,往卧房边的软榻上一躺,一手话本,一手是毛绒绒的毛毯,瞧着不要太惬意。
贺谨怀进来时,见她在看话本,就乐了,“你还成了萧青青的忠粉了。”
“支持她写作事业,这不是姐妹该做的么?这是新的话本。”萧青月举了举手中书,“过年那会,我给她提了几个新题材。要一起看么?”
“没兴趣。”
贺谨怀说着坐到软榻的一边,静静凝视着她。
这时萧青月嗅了嗅鼻子,倏然拿开话本,回望着他。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你神经吧,好好的说我生病。”
贺谨怀说这话时,面上有些不自然,心中暗恼,今日喝完药忘了出去透风驱散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