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忙道,“把软轿抬去客院。”随后才去找齐大夫。
齐大夫一听说萧青月疑似过敏,且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呢,忙说,“那还愣什么,赶紧走啊。来个人背着我。”
“外头有软轿。”听风说。
“要什么软轿啊,背着快,就你来。”
听风闻言立刻上前,背着他去侧院,到侧院时,齐大夫就不得不自己走动了。
“的确是过敏,只是夫人这过敏有些严重,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恐危机性命。”
“齐,齐大夫,那怎么办?”
齐大夫看了眼旁边的碗说,“给喂了药?”
“是。”
“药方拿来我看一眼。”
听风忙的把药方给他,他上下一扫,道,“药方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对夫人的过敏症状不起作用,伯爷,让人去帮老朽准备一副银针,至少二十根,要快。”
“快去!”
听风再次往镇上飞跑,只是镇上的根本找不到银针,他不得打快马去县城,一来一回等他从县城回来时,已经酉时了。
他怕主子怪罪,一进门就道,“镇上没银针,属下跑去了县城才找到。”
“现在回来也不晚。”齐大夫道,“拿些烈酒来,再去把药熬来。”
没一会药来,齐大夫继续道,“伯爷,给夫人喂下去。”
只是这次喂药,喂不下去了,喂一口吐一口,没办法贺谨怀仰头一碗药喝下去,嘴对嘴的喂了下去。
齐大夫眼角抽抽,随后将泡在烈酒中的银针取出擦拭干净。
随即是十个扎进萧青月的手指中,就见萧青月的眼皮动了动。
“伯爷不介意老朽扎夫人的脚吧?”
“无碍,医有医德。”
“这话说的中听。”贺谨怀上前帮她取下袜子,齐大夫又是十根银针扎进萧青月的脚趾上。
随即就听萧青月嘶的一声,“疼,疼……”
“萧月,你醒了?”贺谨怀满脸惊喜的上前。
萧青月眨眨眼睛,“我,我这是怎么了?”她只觉得自己的手很疼,想抬手却没什么力气。
“你过敏了。”
“我怎么会过敏?嘶…疼,我手疼……”
“夫人莫急。”
齐大夫说着将她手指脚趾的银针给取下,这时候听雪就注意到齐大夫的背部出血了,且染上了衣服。
“齐大夫您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