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道,“天女散花。”
“奶奶呢?”
孟氏道,“我喜欢热闹的,你给我来出状元游街,借借姐夫的好日子,沾点喜气,让我家元宝明年能一举中个秀才回来,待往后能考个状元回来就更好了。”
听说元宝明年要去考功名,郑氏就多问了几句,随后连声说好。
“娘和大嫂听啥?”
“我们不识字不晓得曲名,你给我们念念。”郑氏道。
“成。”萧青月一连串念了好些,又说一说这是一出什么样的戏,郑氏就接连点了三出,大娄氏也点了一出。墨宝几个小孩子也学着大人点了几出戏。
萧青月看到云宝点的戏时候还愣了下,这孩子平日瞧着不显山不显水的,竟然喜欢将军破城这种打打杀杀的戏码。
戏单递上去,戏班后台稍作准备,很快上头就唱了起来。
贺家请了戏班来唱戏,前一晚上贺家屯的人就知道了,此时离收割小麦还有些时间,大家都还不怎么忙,早饭过后就一个拉一个的都过来听戏了。
这种热闹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大金氏,只是她不来还好,一来戏听不下去了不说,连站都站不住了。
她和郑氏是妯娌,可如今一个成了大户人家的老太太,坐着看戏不说,穿戴一新,旁边还有人伺候,可再看看她?
又看见她旁边的萧青月,这贱丫头竟然比以前更漂亮了,惯会把着男人的小蹄子,若不是她态度强硬,芬儿这会指定进了大房的门了,她说不定也能跟着坐着看戏吃好的喝好的。
越想越气,这时候她身后的人上前一步说,“按理说你和那郑氏可是妯娌,你男人和贺里长可是亲兄弟,你咋就不能过去坐坐了?我要是你我就去坐着,我不仅要去坐着,我还要让她拿钱出来接济兄弟,咱们庄户人家拉扯兄弟那都是应当应分的,若是她不同意,我就到处找人评理,看看这事到底谁对谁不对?”
“还有那月芽,我要是你,直接大耳刮子扇过去,你可是长辈,长辈赐几个小妾给她,她不收那就是善妒,那就是不敬长辈,长辈修理她都是应该的。”
这话可说到大金氏心坎上了,大房发达他们老二房老三房可一点好处都没沾上,每回老大房得了赏,从来没说给他们一点值钱东西,每次都是几块破布几包点心就把他们打发了。这可是亲兄弟,怎么就那么小气?
还有那月芽,贱丫头,挡她外甥女路,咋不死了才好呢。
她身后的人见她站着不动,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