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太可能是二哥的。”萧青月说到,“男人要真的喝醉了酒,不是睡死了,就是真死了。耍酒疯的那一类,不过是借酒发疯,那样的人你瞧着他疯疯癫癫,可脑子还是挺清楚的,那种时候要真的做了什么,不可能一点没印象。”
她又说,“其实我方才说孩子没出生也能查验出来生父,其实是假的。我原来是想让齐伯趁机给她探探脉看看怀孕日期。若是他们让查验了,这事真的可能性就非常大,可你也瞧见了,我一说查验,都不同意。我琢磨着他们担心我们和大夫串通好是一方面,心里有鬼也是一方面。”
大娄氏这时候就想到一个事,说,“既然芬儿做的事情可能是假的,那小蒋氏指不定也是假的,别人对那晚的事情不清楚,她们两指定是知道的。你说要是我们故意答应娶一个进门,让另一个不进门,她们会不会把事情给抖出来?”
萧青月想了下,还真有这个可能。
她和大娄氏说,“回头和娘说,让她去试一试。”
她们这会可没啥空去管贺谨礼的那些破事。
晚间时候郑氏从娘家回来了,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圆圆,听说蒋家和大金氏又来了,气的差点砸了茶碗。
大娄氏就把下午她想的那法子和郑氏说了。
郑氏一听就叹了声气,“你当我没想过这法子呀?没用。起初老二和我说他对那晚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就知道他被算计了,那晚上很有可能啥也没发生。之后,我就先后单独见了那小蒋氏和芬儿,我和她说,想进我家门,可以,但是两个只能进一个。所以你得告诉我,那晚上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芬儿到底有没有和老二做些啥?”
“可你们猜怎么着?两个一口咬定说都发生那啥事情了。我琢磨着那两人指不定商量好了。”
萧青月和大娄氏对视一眼,无语!
“既然月芽说让她们来滴血认亲,那就等着滴血好了,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郑氏又说,“回头我把老二打发到府城去,不能让她们找到。那个小蒋氏还没怀上呢,若是她脑子灵活,又去找老二,结果也怀上了,那才叫麻烦呢。”
对此萧青月没发表意见。
郑氏也懒得多提,话题很快又绕到此次做花一事上。
贺里长说,“我去村里说了这事,好些人都说要来帮你做事,还和我打听多少工钱,在哪里做事,啥时候要人呢。”
“要来做事的人很多么?”
“多。”贺里长从袖笼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