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萧青月没再去问到底怎么回事,左右再等等她便能知道了。
中午时候,贺谨怀去找了贺里长,贺里长听说贤王要见他,顿时来了精神,问道,“老三,那人是不是贤王?”
他琢磨了一晚上,姓齐,又一来就问江氏母子,那肯定和江氏母子有关系。
“你不是都猜出来了么?”
“还真是啊?”得了确认,贺里长紧接着又问,“那他这会要见我是为了什么?难不成?”
“你问我我哪知道?”
“真笨,这都没打听出来。”
贺谨怀,“……”
没和贺里长辩驳这些,回到自己家,便径直去了松院。
他到的时候,就见那护卫同龄抱着剑跟根柱子一样,守在门边上,见他过来,也没动弹一下,到时贤王的随从出来说,“伯爷先跟小人进去,劳烦贺老太爷在旁边屋里等一等。”
“好。”
“……”
贺谨怀进屋去时,就见老贤王靠在床上,闭眼假寐,整个人看上去非常虚弱,全无昨日见到时的神采。
“王爷。”
“来了。”连声音都是这么飘忽,仿佛昨日的声如洪钟只是他的错觉。
“是。”
贤王指指床前的椅子,“坐吧。”
“是。”
“你很好奇我为何突然来闽江吧?”贤王淡淡的问。
“也不算特别好奇。”
贤王又说,“你送去的药方与信件我都看见了。江氏母子的死我让人去查了。”老贤王的状况真的很差劲,这会不过才说了几句话,就气息不稳了,他歇了一会又继续道,“我此行前来,一是为了看看我已故去的孙儿,二是为了齐之宏。”
竟是为齐伯来的?贺谨怀的诧异在目光触及到贤王枯瘦且发黑的手时,顿时变成了了然。
“如你所想,我中毒了。”
“不是病?”他以为是病了。
贤王轻轻摇头,“陈年积毒。”这毒在他身体里已经待了十多年了,毒素早就漫步他的全身。
“您是来找齐伯解毒的?能解么?”
“没错,我曾听人说你的眼睛是他帮你治好的,又听说他在你这里,便过来碰一碰。只是可惜,我来晚了,已经成了能解也不能。”
屋子里又沉默了下来,过一会,声音再次响起,“解毒需要刮骨换血,我已经老了……”
若是再年轻个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