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是淡紫色襦裙,贺谨怀的是同紫色且带金线暗纹。
这种颜色的长袍,他还从来没穿过,他两指夹起,有那么点嫌弃,“你就不能给我拿一套别的衣服?还有,我为什么会有这种颜色的,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这是布庄才送来的,你当然不知道。”萧青月笑说,“你的柜子里,不是月白就是象牙色,再不就是银白色…太淡了,仅有的两套红色,还一件是两年前的,一件是婚服。整日穿这种淡色,我看着都腻歪,所以五月里那会,我让人给你弄了几套别的颜色,你别杵着,赶紧去换,我觉得你穿这颜色一定比穿白色骚包。”
贺谨怀看着这衣服,眉头皱的都快夹死苍蝇了。
“我还是穿白吧?”这颜色他穿不出去呐。
他又不是墨宝,整日那么骚包,只要是好日子,准得把他缀着金锁的大项圈给挂上。
“你到底穿不穿?”萧青月不悦的看着他,“没听我说我看你穿白看腻歪了?给我换,赶紧的,我想看看你穿别的颜色。”
贺谨怀,“……”
“那,那行吧。”贺谨怀抱着衣服出了门,还说,“我可不是怕你才换的,我是为了你的眼睛着想。”
萧青月差点笑出声,不过见他往外去,又喊道,“换个衣服你有必要出去么?就在这里换。”
“那不行!”
像是后面有人追一样,贺谨怀抱着衣服就去了外间,还顺带把里间的门给关上了,且说,“我没换好你不准出来,还有,不准偷看啊!”
萧青月看着被关上的门,吐出两个字,“我…去…”
这男人什么样她没见过,如今换个衣服还不让她看了,可真是!
心里边吐槽着,边去展开自己的衣服,这次的布料是冰纱的,制成衣服轻柔又凉快,裙摆袖口等地都用金线绣了祥云纹,祥云喻意吉祥,正适合这种场合穿。
她穿好衣服,又给自己挽了个圆髻,她也只会挽这种简单的发髻,弄好发饰,找好项链手镯,敲了门,“贺霸,你好了么?”
“还没。”外头贺谨怀的声音听着瓮声瓮气的。
“还没?”萧青月一听就扬声了,“你到底在磨蹭什么?我都弄好了,你怎么比我还慢?”
“快了快了,你催啥催?”
萧青月扒着门缝看了一眼,却见他倏然扭头,“我警告你别偷看,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呐?你要是再看,我就不穿了你信不信?”
“嗤…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