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宝并不相信她的说辞,想着待会自己去问徐夫子好了。
这会他没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只拉着她的手说,“小婶,有事可千万别自己扛着。你是女子,我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会保护你的。”
这话就像是夏日烈焰,一下子炙热了她的心,让她由内而外乃至及全身都如同被阳光沐浴着,很暖很暖。
“好,小婶知道了,你快进去吧。”
“哦。”
萧青月站在原地,等几个孩子都进去后,她才从大房出来,回到家便立刻去了松院。
贤王这会正在和自己的随从在院子里晨练,若她不是知道贤王身体有毒,她此刻真的会以为这是个身体康健的老人家。
见她突然过来,贤王忙的装作咳个不停的样子。
萧青月眼角抽抽,见过礼后,直言道,“您就别装了,臣妇知道您已经比原先好多了,您若是喜欢贺家屯,想要在这多住些日子,您就随意住,犯不着如此。”
贤王微微诧异,没想到她会把事情挑明了。
不过这样更好,他接过随从递来的手巾擦擦手,问,“你来找本王有何事?”
“臣妇想和王爷打听打听那信任御林军统领鹿坤。”
“此人不是军中人,也难怪你们不知道,他来自江南皇商鹿家,宫中的一应绸缎之物均来自他家,鹿家正室妾侍均无子,唯独一位外室女生了一位男丁,鹿家瞒的紧,许多人都不知道。”
“他这样的身份也能走到皇上跟前?”
这不科学!
这年头不管武官还是文官,都要求家世清白,鹿坤这家世显然属于不清不楚行列。
“朝中有人好做官,你没听过?”
萧青月,“……”
贤王这时候又说,“行了,本王知道你来做什么,贺谨怀他,你不用担心,本王派了人跟着他。”
萧青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件事,且听贤王的意思,他派的人还是护着贺谨怀的。
不知道他是真护着还是假护着,此时萧青月都道,“多谢王爷。”
贤王摆摆手,“不必客气。”
见她还站着不动,又问,“怎么?还有事?”
“王爷,臣妇想多问一句,那陆家背后是谁?”
她这会在想,鹿家背后的人和青竹背后的是不是一个人呢?
“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你能知道,不该你知道的时候,便装作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