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宝,“……”
“不是啊,我们不是想听杀人和死人,是想听你们怎么杀人,用什么法子杀死对方的,你们在战场上都用了什么计谋,我们想听过程。”小金子补充了一句。
云宝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想听的就是这个。”
“我也想听听。”贺谨怀笑说,“在贺家屯的时候就听说东北守将重伤,副将被敌人砍杀头颅挂在墙头。到了芜县却听人说,东北守将是诈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很多人都还蒙在鼓里呢。再者我不记得你是在西北么?怎么跑去东北了?”
“这个啊说来话长。”
“没关系慢慢说,今日有的是时间,咱们还能秉烛夜谈。”墨宝麻溜的给他倒了一杯茶,屁颠屁颠的。
萧青稻,“……”
他和这小孩很熟么?还秉烛夜读。
他默了下,才缓缓道来:原来去年年初开始,他就不在西北了。陆将军曾和他说过,在军营里要想出头,只能不断的积累军功。可是西北大军里的一些副将等人都是和他历经百战的,这些人又各有子侄在军中,有军功的时候谁都想给自己的子侄捞,像萧青山这种无背景的人想捞军功太难了,有时候即便是他的功劳,到最后却未必能奖到他的身上。
先前他能混个千户还是陆将军力保他才混上的。可是陆将军能力保他一次两次,却不能次次力保他,也不可能因为他和自己的亲信生龃龉。
是以东北和东罗一开战,陆将军就问他愿不愿意去东北?若是愿意,就将他从西北军籍剔除,推荐他去东北。陆将军还和他说,东北大军守将只有一个儿子在军中,却是用不着抢军功的文职。至于他手底下的其他人,都是年轻人,不需要为子侄谋划,再加上人年轻,自带傲气也不屑于抢来的东西,所以东北那边的环境相对好很多。
萧青稻不傻,自然不想次次都为别人做嫁衣,便同意了,去年初的时候便带着陆将军的信出发去了东北。
东北守将是个大胆的,想着萧青稻面生,再加上陆将军在信中对他评价客观,正好符合他的潜伏计划,便立刻让萧青稻从东北出发,绕道去东罗,又从东罗参军进了东罗军营,这一耽搁便是半年,等他想法子在站场上替东罗王子挡下一箭从此混到东罗大军决策层内部时,又过了半年。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东北那边一直没停战,并且时常吃败仗的原因是因为东罗在东北军营有奸细,他打听了好些日子,才打听出来奸细是谁。
他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