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到离梅院远点距离了,萧青月转头看向听风,“你是老实交代,还是我刀架你脖子上?到底怎么回事,国公爷怎么了?为什么要喝药。”
听风常常叹声气,夫人发现了,这就瞒不了了,不然夫人该胡思乱想了。
他只好实话实说,“其实,这是一年一次的避子汤。”
若隔平时,和一个男人谈论避子汤的事,萧青月还会有些不好意思,可此时她却顾不了那么多了。贺谨怀五年前的时候就和她说,他不能生了,既然都不能生了,还有必要喝什么避子汤么?
合着这厮骗了她!他为什么骗人,她多少也能知道点。
这个混蛋!
她憋着怒气,又问,“他年年都喝?”
“嗯。”听风头低低的,心想主子这次要惨咯!
“今年的刚喝?这是第几碗药?”她又问。
听风老实的说,“回夫人,今年的刚开始喝,第一碗。”
“很好!”萧青月眼睛眯了眯,道,“被我遇上这事,不准告诉你们爷,就当我不知道这事,明晚的药我给你准备。”
“是。”
听风应声回去了,也没问萧青月为什么要自己准备药,那是主子之间的事情,他只要负责听命就成了。
萧青月暂时按下这事,等在梅院外,等丫头提着醒酒汤回来,她才接过醒酒汤进屋。
贺谨怀这会正坐在桌子边上看那颗鲛人泪,手中还拿着把刻刀。
萧青月满头黑线,“你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刻名字啊,刻上我的,我试试你能不能捡到。”说完还勾唇一笑。
“你可真是!”萧青月有些哭笑不得,又问,“若是我没捡到,反而让旁人捡到了呢?”
“那就说明是假的呗。”
“你可真行,你还和圆子说别相信这些,可你自己却要试试。”
“我是怕那臭小子心中懊悔才说那些的好不好?”贺谨怀道,“其实金耀国的鲛人泪我早就听说过,挺神奇的一个东西,就是没亲眼见过,没想到他会弄到这个。我和你说,这东西听说挺不好搞的。早些年这个东西产出特别多,金曜国的百姓特别相信这个,都用这个来找另一半的。直到近些年,矿山里很难出现纯净的石头了,据说这几年连年出产不过近百块,还不够他们自己国家的贵族们分的呢。没想到这小子一下子就弄了四块来!”
萧青月一听,忙上前一把夺走他手中的刻刀。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