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七道,“回左府,找左尚书算账,不过先陪你去贺家。”
这些事情,她得去给贺家人一个交代。
“你陪我去贺家干什么?爷是回自己家,要你陪着干什么?爷又不是认不得路。”贺远飞接着又说,“你不许去我家,你爱上哪去上哪去,当然,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爷可以暂时提供一个地方让你居住。”
左小七看他一眼,没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左小七道,“没什么,多谢你的好意,不过贺家还是要去的。”
“爷说了不许去就不许去,你去什么?你敢去,爷就将你下大狱。”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贺家?”左小七奇怪的问,见他还紧张兮兮的,突然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你是怕贺家人知道你没了长大后记忆这件事,对不对?”
“谁怕了?我为什么要怕?闭嘴吧你。”
贺远飞瞪她眼,继续吃东西。
可他越是这样,左小七越明白他就是在害怕。
便没硬要和他一起去贺家,在次日回到京城后,两人就暂时分开了。
贺远飞怀着忐忑的心回到家,见到萧青月和贺谨怀后,更是极力隐瞒自己的记忆问题。
可贺谨怀、萧青月和他朝夕相处十来年,岂会看不出他的不同之处?
在他拜见过两人离开后,贺谨怀就和萧青月说,“萧月,你有没有觉得圆子怪怪的?”
“发现了,有点忐忑,有点试探,有点激动,还有点傻气。”萧青月顿了下又说,“就是没了仙气!他在外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他该不会被换了芯子吧?”贺谨怀做了个大胆的猜测。
他和萧月都不是本来的芯子,会有这种怀疑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贺谨怀立刻冲外道,“听雨,你去将大公子身边的护卫叫个来。”
“是。”
待护卫过来,贺谨怀一巴掌拍在桌上,“说,你们这一年在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尽管贺谨怀的怒火很吓人,可护卫还是挺直脊背不敢乱讲话。
进京前,主子都吩咐过他们,让他们紧闭双口的,这会要是说了,事后主子肯定会责罚他们。
“不说?”贺谨怀见此冷哼,“给本公拿鞭子来。”
护卫这时候说,“不如,您问问左家七小姐?她和我们一块出京的。”
护卫本着死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