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见此情景,立刻慌了神,人命关天由不得她迟疑想也没有想的就使出生平最大的力气,冲着苏楚华的地方飞奔而去。
只是她没有想到,刚挣脱出白栗的手,现在又被一个壮年男人死死的嵌住,眼看着苏楚华的轮椅就要移到了大马路中央,她心急如焚。
抬眼一片赤红的盯着一旁神色淡然的覃予,怒吼“你疯了吗?我要救人!”
“疯了?这本就是他应有的报应,说什么疯了。”
报应?
这也是我的报应……
白池死死的咬住了下嘴唇,瞥了瞥对面同样淡然决意接受死亡的到来的苏楚华,嗫喏着问“你也是他的儿子吧?”
肯定语气。
覃予一僵,然后笑笑,“他不配!”
白池只觉得呼吸一窒,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就是无疑了。
“乌鸦尚有反哺之恩,覃予,你怎么敢!”白池脸色惨白一片,覃予就是个疯子!对面那个人是他爸啊!
覃予朝着对面望去,也不过瞬息的时间,对面大街就乱作一团。因为苏楚华横冲直撞的闯了过去又是红灯。所以整个马路上因为红灯而行的车辆几乎都撞到了一起。
白池整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颤栗不已,马路那头,刚才还是一脸淡然的苏楚华此刻也瘫倒在地,浑身是血。
挣扎着想要跑过去被人扼制的死死的,她那里比得上男人的力气,挣扎半天无果,眼泪不可抑制往下流了出来。
苏楚华待她不错,从没强求她做什么,相反只要她想要的,他都会尽力满足,对于她来说,他更像是一位挚友。
只是现在看着苏楚华倒在血泊中而自己却无力去营救他,她就觉得心里一钝一钝的疼,原来,最让人悔恨的东西原来是无力去守候你所珍视的东西。
白池终于不再挣扎,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
她做了一个痛苦而且漫长的梦,梦里,男人和女人尖锐的嘴脸刺痛了她,在梦里她变成了一个孕妇,却又瞬间流产,明明是梦,为什么痛的那么真?
白池挣扎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顶头的白色天花板,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传进她的鼻子里她才恍然,原来是医院啊。
意识渐渐回笼,旁边的护工看着白池醒了立马就高兴的说要去找覃先生,白池摇摇头,示意不必,小护工会意离开。
覃予竟然是苏楚华的儿子,有些出乎意料,白池拔掉手上的针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