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蓝奕见何恬恬脸色差的可怕,有些担心她。
“蓝奕,你能出去一会吗?我想要静一静。”
何恬恬低着头,软绵的声音透着脆弱,似乎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
“好。”
蓝奕轻轻走出病房,将门虚掩着,自己站在了门外了。
他担心她。
何恬恬见蓝奕走了出去。
豆大的眼泪开始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掉在被子上,
她的心像如刀割一般疼痛。
疼的就像是那磨钝的刀子,来回的切着那心脏,一下切不断,切两下,三下,来来回回的切割着,却不愿意一次性给她个痛快。
这大概就是古代的刑罚最残忍的一种,凌迟处死吧。
一刀一刀的割着,让你痛苦的面对死亡的恐惧,却不肯给你个痛快,直到最后一刀,才能死去。
那她的最后一刀呢?
何恬恬,你该要怎么样,才能不自我麻痹自己,相信他已经不在爱你了。
为什么你仅仅凭着他一次的醉话,就再次心甘情愿将心交给他,信任她。
她甚至觉得自己以前一次次赖着季少司,季少司在心底里不知道怎么嘲笑着她。
“哇!”的一声。
何恬恬忍住不放声痛哭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她到底是做错什么?
一个两个都要这样对她。
她以真心对待别人,别人却是将她的真心践踏在地下。
“呜!呜!”
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委屈。
门外的蓝奕手握紧的病房的门把手,强忍住冲进去的冲动。
他告诉自己,
让她哭一次就好了,
让她痛一次就好了。
她总归要面临着这无法避免的事实。
他会陪着她走出来的。
中午,蓝奕带着以村长为代表的几个村民来病房看着何恬恬。
何恬恬红扑扑的凤眸看了一眼这几个一脸淳朴模样的村民,心中一痛。
如果不是她看了那一篇新闻报道,她根本无法相信,就是这些村民前脚对着你“何老师,何老师”亲热的叫着,后脚就可以将你卖的一干二净。
农村的人,应该更重视女人的名声吧!
“蓝奕,我有些不舒服,你让他们出去吧!”何恬恬将头一扭,直接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