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挖坟在任何时代都是很缺德的事情,难道是长侍郎和聂天有仇,就算两人有仇,也不用等到这么多年才去做这种事情。
“琅漪,我口渴了,你先给我倒杯水,我再说。”
为了让苍非言尽快把事情告诉她,这一次元琅漪非常听话,二话不说就下去给苍非言倒水,苍非言显然非常享受这些,喝了水,又说自己饿了,桌子上刚好放着一盘核桃酥饼,元琅漪把酥饼端到了苍非言面前。
“琅漪,你来喂我。”
看到苍非言这么得寸进尺,元琅漪顿时炸毛了,“苍非言,你……”
苍非言依然是那张笑吟吟的脸,“喂一块。”
元琅漪拿着一块核桃酥饼塞到了苍非言口中,顺便瞪了一眼苍非言,“噎死你。”
苍非言真的被噎到了,“琅漪,你得温柔一点。”
“不会。”
“那跟着本王学。”
“苍非言,你到底要不要说?”
苍非言慢里斯条吃下了一块核桃酥饼,又喝了一杯水,这才开口,“当年聂天犯的是谋反之罪,相熟的老友随便把他葬在一块地方,连墓碑都不敢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