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国师府,胡冰雁问道,“徐越,舅舅在哪?”
“冰雁,这几天我们在想办法,我今天已经问过舅舅了,取出墨晶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墨晶一旦与人融为一体,便融入了骨血之中,完全无形,要取出来,必须先从骨血中分离出来,这个漫长,需要忍受七七四十九天的分筋错骨之痛才能最终把墨晶取出来。
我们之前都以为取出墨晶只要疼一下,我还以为是师弟太过疼惜弟妹,问过舅舅之后我便明白他为何不愿意让弟妹取出墨晶了,换成是我,我也舍不得。”
“琅漪如今还怀着身孕,我和沉溪的命都是她救回来的,我当然不能做伤害她的事情,可是我们的沉溪怎么办,她本来就早产,还没有满月,我担心她,也是我没用,连个孩子都看不好,竟是让人从眼皮底下把沉溪抢走了,我们去东宫找师兄和琅漪商量一下,看看他们有什么法子。”
胡冰雁如今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一想到沉溪在他们手上便急的不得了,生怕沉溪会出事,徐越摇头,“这件事不要惊动他们,弟妹还怀着身孕,知道了也帮不了我们,我不想再欠他们人情了,今天晚上不成,便另外再想办法潜入国师府,我就不信带不走沉溪。”
“那国师府有蹊跷,为何我们一进去他们就察觉了,那个国师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正道人,国师府中会不会有什么门道,看起来似乎不对劲。”
胡冰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若是没有猜错,应该是用了阵法,我去找师弟,弟妹那边就不要惊动了,冰雁,你先回去,他们现在没有找到舅舅,不会亏待沉溪,你别担心,月子里面受不了风,外面这么大的风,落下月子病了就不好了,我答应你,一定平平安安的把沉溪带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
“听我的话,养好身子要紧,沉溪要一个健健康康的娘,还是你不相信我?”
徐越抓住了胡冰雁的肩膀,问道。
最后在徐越的坚持下,胡冰雁只能跟着徐越先回了别院,安置好了胡冰雁,徐越便去找苍非言了。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非常镇定,其实他心中也很着急,徐沉溪还那么小,他也怕落涯会伤害沉溪,但是在胡冰雁面前,他必须隐藏起这些情绪,她才生产半个多月,这个关键的时候,身子不能出问题。
徐越走后,残血并不放心,天亮之后开了城门,他乔装打扮一番,悄悄的回了城。
徐越则见到了苍非言,两个人正在商量对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