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由由看了一眼陆慈,心里很是不忍。
也对啊,连她见着都觉得不忍心,更何况当事人酒酒呢。
“我也不知道啊。”宋酒酒小声说道,生怕陆慈听见了。
“以前吧,我觉得我喜欢徐怀,所以可以对着陆慈放狠话,可是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都没怎么想起过他了,就连他给我打电话,我的心里都掀不起波澜,而且陆慈,真的对我太好了,上次在我爸妈面前,还给我圆谎,我”
宋酒酒不由自主地看向陆慈,眼里的愧疚倾泻而出。
陈由由还没听她说他们上次家庭聚餐的事,但是也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什么,毕竟上次,她和宋亦央的那件事,闹的实在是太大了。
当时包厢里,大家几乎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要传出来,简直快的很。
但是。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宋亦央。”陈由由看向她。
“他关我什么事,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宋酒酒故意不去想宋亦央,以为就能忽略心里的那一点疼,感受到了疼,却又在心底安慰自己,只有一点疼而已。
“诶。”陈由由看向宋酒酒,忍不住就长叹了一口气。
酒酒如果不是富家千金该多好,或许也会跟她一样,找一个喜欢的人,合适的人,直接就嫁了。
就算遇到渣男,也可以一脚踹了,遇到喜欢的人,也能随心所欲的追了。
可是她却偏偏不行啊,各种框架将她束缚,不能自己选择。
诶!
终究都是庸人罢了,各有个的俗世烦扰。
两个人不再说话。
整个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还好不到五分钟,莫雨南就敲门走了进来。
打碎了一地的沉默。
亦打碎了各自的沉思。
“可以拔针了。”陆慈看了看吊着的瓶子。
已经见底。
“还有一点点呢。”莫雨南走过去,拿起瓶子晃了两下。
“已经打的够久了,拔了算了。”陆慈说着就要从床上起来。
莫雨南吓了一跳,赶紧听从他的吩咐,拔掉针头。
哪里是打的够久,陆慈只是不愿再看着宋酒酒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装了满腔心事。
他看着,心里也难受。
莫雨南帮着陆慈收拾了之后,几个人就上了车,去了餐厅吃饭。
或许是人多,一顿饭吃的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