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电话,还是清冷疏离的模样,可心情不错:“有唐先生在就已经可以了,霍先生在不在无所谓。”
微凉垂着脑袋,知道他在跟他的助理唐北打电话交待事情,在包间的时候,那一桌子都是大人物,有银行的,也有政府的……
有些人是她这些天一直求着见都见不上的,而他扔下一大桌子就走了,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
沉沉窝在微凉的怀里,看了霍苏白好一会儿,才仰头小声问:“姐姐,他是谁,新姐夫?”
“应该是吧?”微凉也不确定,毕竟从钟鼎楼离开到现在,霍苏白的态度隐晦不明。
霍苏白收了线,沉沉看了他一眼,就缩回微凉怀里怯怯地解释:“姐姐喜欢吃虾仁。”所以跟着传菜员跑到了楼上的包厢。
“改天我们带姐姐去吃。”他说,伸手揉了揉沉沉的脑袋。
沉沉开心:“好。”
微凉更多的是尴尬,前些日子拒绝的那么干脆,现在算是出尔反尔,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冷场了,车内变的安静异常。
回家的路变的漫长又煎熬,司机说前方有事故,要等一会儿。
多日来微凉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车内又静她有些昏昏欲睡,头碰在车窗上,晃了晃换个姿势继续睡。
沉沉开口要喊醒她,“嘘”的一声传来,他错愕的抬头,姐姐已经被“新姐夫”揽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