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自己强颜欢笑的,若不是真心实意的想去拜访,那样对老人家也是一种不尊重。
“好。”
他不问缘由的就这样应了,微凉觉得心里更难受,“霍苏白,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对她这么好,她要怎么办?
爱上他吗?再被他抛弃嘛,她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像个疯子似的对着无辜的霍苏白大喊大叫。
面前的水盆被她一脚踢的老远,有水花溅起来湿了他的衣服。
他也是愣在当场,眉头蹙起,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微凉是希望他转身扭头就走的,不要再管她。
可他只是将水换了一盆,像是没人一样的继续给她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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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放弃了挣扎,觉得自己像是瓶子里的一只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她自己在瓶子里却始终都找不到出路。
洗脚,换了衣服,她不再闹,自己蜷缩在被子里,一声都不吭了。
霍苏白把地板上的水渍擦掉,离开了房间。
室内安静了,微凉闭上眼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自己不敢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似乎就能感受到一只手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可耻的欢愉,想要更多。
睁大眼睛,她不敢想象,当时身上趴着的那个男人是薄尧,甚至是任何她能看得见的人,她觉得恶心。
那事,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应该忘记的,可是却那么清晰,那么清晰的印在脑海里似的。
真的是恶心,那晚她多快乐,今天想来就多恶心。
她甚至不敢去想,当时的那个人就是薄尧,微凉觉得疯了,脑仁疼,闭上眼睛想睡,可却怎么也睡不着。
……
将近午夜,城市已收敛了风华,以另一种妩媚的风情取代了原先的热闹与缤纷。
城市开始沉睡,四周是一种安静与寂寥。
特意被布置过的婚房,到处是玫瑰跟红色。
夏之遇觉得这种红刺眼,更讽刺。
两个人之间明明没有爱情,这样的结合,可不就是讽刺嘛。
房间很大,可他却扔觉得空气窒息压抑,让人喘不动气,他拎着车钥匙想要离开。
刚洗完澡的乔茗挡住门口,“之遇,你要去哪里?”
“起开。”夏之遇烦躁。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要去哪儿?”
“新婚夜,呵?肚子都四个月了,新婚夜,你觉得好玩吗?”他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