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薄樱蹙眉:“怎么了?”
“微凉爸爸从楼上摔下来了。”
“什么?”薄樱惊讶,“那怎么还能吃的下去?茗茗,快,跟我去医院。”怎么着,跟傅家也是亲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薄家不露面的话,那未免是太过薄情了些。
乔茗不想,主要是她不敢,犹豫着,不知道要跟母亲怎么说。
“大姐,我跟你过去,天色这么晚了,我送你过去。”薄尧说,看乔茗一眼,“问你小舅了吗?在哪个医院?”
乔茗摇头。
薄樱亲自给霍苏白打的电话。
微凉睡着了,躺在他的怀里,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枕着他的腿,身上盖着她的外套。
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羸弱的让人心疼。
不敢离开icu,一有情况就想知道,不想耽误时间。
骨节分明的指,将她的发丝拂到耳后,她的脸色
很苍白,眼睛肿的厉害,深邃的眸舍不得离开她,太心疼她。
吻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的。
想着,无论两个人的局面多么多么的糟糕,他都不会离开她。
想要替他撑起一片天来,如果她爸走了,他要替她撑起一片天的。
搂着她,收紧了怀抱,裹紧了她,不想让她再受一点点的委屈。
手机在震动,他从口袋里摸出来,看着来电,不悦的蹙眉,猜测,他岳父的事情已经传到薄家了。
想了下,接起:“喂?”
“阿暮……你岳父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霍苏白说,他岳父的情况是不容乐观的,故意这么说,有他的用意,已经推断是乔茗,人躺在这人没过危险期,作为始作俑者,自然要承受心里的煎熬……
薄樱显然是松了口气,“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在哪个医院,我过去看看。”
“大姐,这么晚了,不要过来了,明天再过来吧。”霍苏白是压着声音的,不想吵着微凉睡觉,她难得睡着,需要放松。
薄樱自然听出话中的托词,“那好,我明天再过去,你等会把地址发过来。”
“姐,你不要多想,今天真的不是很方便,有警察在这边做笔录。”
薄樱懂了,“那行,你先忙。”
收了线,薄樱叹了口气,“警察都介入了,听阿暮这意思,是人为的,幸好手术成功了。”
乔茗脸色发白,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