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府有意与他们联姻,不妨答应下来。”
“什么新入谱的小少爷?”春归本不知道魏国公府的这件事,便多问一句。
于是渠出便把来龙去脉讲了一回。
“魏国公竟然养了个外室且还有这么个庶子?”春归啧啧称奇。
“我瞅着魏国公夫人倒真是个贤惠人,知道魏国公干的这件荒唐事竟然也是心平气和的,反而永嘉公主有些愤愤不平,在婆母面前念叨那外室是风尘女子贱籍出身,魏国公夫人还反过来宽慰儿媳,说什么能被国公爷瞧中的人,定然都有不俗之处,又说无论那外室是什么出身,只看能把儿子教养得这样知书达理,可见品行也并非卑劣。”
渠出顿了一顿,没见春归支声儿,她自己却忍不住了:“大奶奶怎不追问那郑家小少爷的品行究竟如何了?”
“我问这些何用?”春归笑道:“大姑娘的婚事可不是任由父母作主的,大爷才不会答应和魏国公府联姻呢,经过前些日子那场风波,我可算亲眼见识了大爷的威风八面,二老爷和二夫人哪里是对手。”
魏国公府那头暂时难有进展,春归为了让渠出有所针对的盯梢,便把三夫人的委托告知,这回连渠出都觉得三夫人的多疑很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是认为官宦门第断然不会发生这类有违伦常的事,可就算那何氏的确对大伯子暗怀爱慕之情,因此妒恨妯娌,又就算何氏当年只是个刚嫁人的新妇不到二十的年纪就会使那些阴诡恶毒的手段,能够这样天衣无缝的害人性命,那么她何不干脆冲妯娌下毒手,犯得着害杀大伯子的子女?依我看来,指不定是三夫人因为没看顾好大侄儿间中导致了那孩子的早夭,心里一直愧疚,有的人一旦愧
疚心积重,不知不觉间就想转移责任去他人身上,于是才疑神疑鬼,虽不是怀着中伤他人的目的,可说到底其实都是为了让自己不受良心谴责。”
渠出为了让自己的断论更能站得住脚,又再充实论据:“再说了,三夫人本家这么多人,连着她的长嫂似乎都没察觉何氏暗生有违伦常之情,三夫人嫁为人妇,寻常又不是时常回娘家,怎么偏就她通过何氏的眉来眼去就看出蹊跷来?没想到大奶奶竟会为了这等无端的疑心把我巴巴地从魏国公府调回。”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听令行事就是。”春归并不多和渠出解释,态度非常坚决。
渠出嗤笑一声:“是是是,有玉阳真君之令,我自然只能听从大奶奶的发号施令,不过大奶奶可别忘了,这等家长里短事小,天下兴亡事大,要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