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紫莺若不做那些事,夫人便会令奴婢行凶,紫莺怕奴婢在太师府里没个依傍,万一败露便是毫无退路,不像她,毕竟是太师府的家生子,老子娘还能替她求个情,不至于被发卖。”
金鹊转过脸,泛红的眼睛盯着二老爷:“老爷可知道这么些年来,为何除了萧姨娘外老爷这么多姨娘都没能生下子嗣?是因夫人根本就不容妾生子女,当夫人在太师府站稳了脚跟,一旦姨娘有孕,便会下令加害,萧姨娘幸亏只是生了大姑娘,对于二爷、四爷不足成为威胁,夫人才能容忍大姑娘一直不曾夭折!”
“胡说,这是谤害,是你这贱婢
血口喷人!”彭夫人完全乱了阵脚。
“夫人明明答应了紫莺,待她够了年纪就放她嫁人,紫莺期盼那天期盼了这么久,但夫人正是因为这是紫莺自己苦求的恩许,觉得紫莺自作主张,在夫人看来,紫莺有自己的主意就是不够忠诚,她是夫人的奴婢,就应该任由夫人摆布。”金鹊深深吸了口气:“紫莺手里握着夫人太多把柄了,夫人容不得她‘不忠’,且那时夫人与二老爷间更增隔阂争执,夫人唯恐老爷宠妾灭妻,夫人看出老爷有意于紫莺,所以心生毒计。”
“闭嘴,贱婢还不闭嘴!”彭夫人已经濒临崩溃。
但金鹊自然不会再言听计从:“夫人为了逼紫莺就范,用了春药,不仅用在紫莺身上,同样也用在了老爷身上,当时老爷可还在替老太爷守丧,却神昏智丧奸/辱了紫莺,夫人情知紫莺早与姜东情投意合,利用紫莺尚且心存期翼,夫人花言巧语说服,夫人道老爷本就是喜新厌旧的性情,只是丧期之内不能在外头寻花问柳,只要紫莺在那段时间侍奉好老爷,日后夫人仍然答应放紫莺嫁给姜东。
夫人就是这样逼着紫莺一再就范,待紫莺有了身孕,手里就有了老爷的把柄,丧期之间淫/乱床闱,致使婢妾有孕,这是不孝违逾礼法的大罪,夫人以为老爷会求着夫人收拾残局,日后夫人有了这个把柄,多少事情老爷就只能言听计从了,比如老爷只好帮着夫人的父亲起复而奔走。”
轩翥堂的诸多族老听金鹊供诉到此,都恨不得掩面……想不到赵洲城竟然这样荒唐,更想不到彭氏为了贪婪欲望竟会行为这等事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可让夫人万万想不到的是老爷竟会执意让紫莺生下腹中胎儿,夫人不能容忍,所以假作答应,帮着老爷行使那暗渡陈仓之计,悄悄把紫莺送去府外临时赁下的宅子养胎,后来却趁老爷疏忽不备,令彭忠家的及潘祥家的勒死紫莺,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