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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种种设计,为的就是激怒彭夫人,让她清醒已经身临绝境万无饶幸,由彭氏亲口揭露老太太和赵洲城的阴谋。
他们的计划进展顺利,他们确信彭夫人绝对不会认可出妇大归的下场。
“我是罪有应得?我犯七出之条?是我坏事做尽自遗其咎?!”彭氏确然震怒,她难以置信的紧盯着她的丈夫:“赵洲城你追悔莫及?你在追悔莫及什么?是在追悔莫没有听信赵江氏你的好娘亲当年的教唆,干脆和江雨梅暗渡陈仓逼得老太师只能妥协娶了江氏女入门么?好个追悔莫及!”
“彭氏你还敢胡言乱语?!”赵洲城气得一把胡须都要都要倒立了。
“我胡言乱语?当年老太师已经开始疏远安陆侯府,所以无论赵江氏如何游说,安陆侯如何示好,老太师都不肯再和江家亲上作亲,大伯的婚事就不如赵江氏的意,为此甚至杜撰赵洲城你早和江雨梅情投意合的话,赵江氏甚至把这说法流露张扬,连我彭家都听说了赵、江两家将要亲上作亲的说法,因此赵太师原本属意的几家,因为担心家中女儿搅进是非说不清楚有损声誉,先后拒绝了与太师府作亲,赵太师却无论如何都不容江氏女儿再为子媳,逼于无奈才和我的父亲商谈婚聘之事。
因为赵江氏和我母亲自来交好,母亲并不担心我嫁进赵门会受婆母刁难厌恨,我也听信了母亲的话,以为你和江雨梅情投意合的事为子虚乌有,根本就是赵江氏为了安陆侯府能和太师府亲上作亲的杜撰,怎知我嫁进了赵家,才听你的通房蕊珠暗下和人抱怨,说什么二老爷若肯听太夫人的话,和江大姑娘生米煮成熟饭,哪还轮得到我来当这二房的主母!”
赵洲城又惊又怒的僵怔当场。
因为母亲的缘故,他自来便敬重舅舅,与舅家的几个表兄弟甚至比自家亲兄弟更加亲近,但他不喜舅舅的长女雨梅,因为梅表姐实在太凶悍了,结亲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居然就敢当面告诫他日后不许纳妾,这怎么可能,他早和蕊珠说好了要白首携老,就等着娶了媳妇考得功名后名正言顺纳了蕊珠做姨娘。
所以他才拒绝了母亲的提议,说就算是和梅表姐暗渡陈仓,就父亲的脾性,更加不容梅表姐入门,至多就是给个妾室的名份,到时舅舅和母亲颜面何存?
他可是心甘情愿娶了彭氏进门,彭氏怎能如此诋毁他?
“赵洲城你得了授职,我立时张罗着替你纳了萧氏,可这都挡不住你抬了蕊珠这贱婢做姨娘,江雨梅也另嫁了他人,却还妒嫉我抢了她的姻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