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震慑,他怕也没有闲心盯着儿子儿媳滋闹,彭夫人就算不会一直留在族里悔罪,十年八年却是需要的,到时外甥女已经站稳了脚跟,若还被婆母任意刁难,那就是外甥女自己不成器了,易夫人所以大为意动,当天就跟春归提起了她想当这媒人,撮合外甥女与兰台婚配。
“易夫人本家的姻亲,应当就是祁州岑家的闺秀,岑家大郎说起来还是万顷兄的知交,我和他也有过几回交道,岑家大郎甚是豁达……这样,辉辉先跟易夫人提上一提,先见一见岑姑娘,辉辉若觉合适,我再问二弟的意愿。”
这就是先让春归先行把关的意思了。
“到时还是让二叔祖母先见岑姑娘吧。”
“以后族里家中事务,不少都得麻烦辉辉决断,二叔祖母到底上了年纪,也一贯不爱操劳这些事,只好烦累辉辉废心了。”
“烦累是言重了,我就怕我年纪轻见识短……”要耽误了二叔的终生,这责任可就大了。
“辉辉莫自谦。”兰庭笑道。
春归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可救药了,她现在可真是难以抵抗赵大爷的莞尔一笑,在这柔情攻势下,什么事都敢往身上兜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