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寅时三刻,行凶者便会倒毙于受害人尸身面前,另一个无辜者却安然无事。”莫问道。
“为何让刘家人饮符水?”王氏诧异道:“惠丫头可是刘家妹子的亲外甥女,刘家妹子怎会害她?”
“据察,死者亡前,除了在家中饮食,也在其姨娘即刘氏家中喝了一碗鸡汤,刘氏虽无杀害死者的动因,但的确也有嫌疑。”莫问道。
“你这神棍本就认定我浑家是凶手,必然会先在符水里下毒!!!”费厚提出质疑。
“那符水无辜者饮下必定安然无事,费大叔若不信,小道可以亲自先饮一碗,且饮用哪碗符水,完全可由彭氏先行择选。”
“我来替浑家喝!”费厚仍旧挡在彭氏身前:“要说有嫌疑,我也有嫌疑,为何小道你不让我喝你那碗符水?!”
“因为小道刚才已经卜了一卦。”莫问微笑:“凶手不仅便在此时院中,且为妇人,不过费大叔你坚持要饮符水也未尝不可,横竖你不是凶手,饮了并不至于暴毙,但令内,也必须饮这碗符水,除非她现在便认罪。”
彭氏却已经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上前一步:“孩儿他爹不用喝,我喝这碗符水就是。”
“道长真有把握?”童政蹙着眉头问道。
“只要明日寅时三刻,费姑娘的尸身能再现死时情状,毒害她的人将无所遁形,不过呢,父母尊亲便是毒害卑幼,按律也许会得宽减,彭氏若这时就认罪,说不定还能留得性命。”莫问好心提醒。
“我喝,喝下去就能证实我的清白了!”彭氏却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