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更加兴旺发达。
但丁无穷带上来却是毫发无伤,只不过比从前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一些。
张况岜:?
丁无穷甚至都没见过兰庭,膝跪一拜,说的是:“小人冤枉,望殿下主持公道。”
张况岜:??
周王翻了个白眼:“本殿下在这儿,正座那位是赵副使。”
丁无穷呆滞了。
一应围观的人也是面面相觑,不大明白为何关键人证竟然连主审都不认识。
龚望歪着身儿咬着周王的耳朵:“殿下,赵副使的庭审
策略还真够扑朔离奇,别说张况岜满头雾水,连小子也闹不清赵副使是何打算了,不过小子心里直泛酸水,这丁无穷也是谤毁小子的其中一个,凭什么他就能不受刑讯呢,你看他身上那件衣裳都是干干净净的!”
周王:……
这孩子居然拈酸吃醋起来,心该有多大?
“我跟你说,要如果这场公审咱们赵副使失了手,你还是得回死狱里呆着的,你这时还有心思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这不能够,我对赵副使的信心有若泰山般坚定不移。”
“我倒觉得赵副使也许还在记恨你调戏他家娘子的仇。”周王逗着龚望。
龚望吃惊的盯着周王:“殿下你竟然在背后说赵副使坏话?诋毁赵副使公报私仇,殿下你大失厚道啊。”
“龚大少爷你可别光顾着和我贫嘴了,瞅瞅,张洇渡看过来那像要吃人的目光,你就不觉得肉痛?”周王撑着龚望的脑袋,把他往过推了一推,众目睽睽之下这小子挨得这么亲密简直不成体统,万一传出本殿下有断袖之癖该如何是好。
张洇渡也的确正在仇视龚望,不过龚望一点不在意他的仇视,甚至还挑衅,指着自己的鼻尖,夸张的用嘴型无声却清晰的“说”:“想咬我啊?”
张洇渡眼睛都因为愤怒烧成了两粒火炭球。
兰庭没在意周王和龚望的窃窃私语,却自然留心张洇渡俨然已经汹涌翻滚的情绪,但他没有急着盘问这个案件关键人,仍然有条不紊的按部就班:“丁无穷,你再供诉案发当日情形。”
丁无穷这才开始了他被逮拿来县衙的首回供诉:“案发当日,龚家少爷的僮仆前来小人开设的游苑,说要赁下游苑整整一日,并交待他家少爷吩咐不让闲杂打扰,所以非但小人,连游苑里的众多佣仆都被遣散。”
这符合唐李杜初审无穷苑命案时上呈的堂录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