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她于是知闻了娇杏今日察获的另一惊人事实。
“和魏国公密会的人是秦王?”
“可不是秦王,我虽想到了这个结果,不过听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交谈着实是……葵钏无疑是被秦王杀害的了,且郑贵妃……应当早便和秦王……谁能想到郑贵妃表面上恨毒了秦王,暗中却与秦王行为苟且之事!魏国公这回不得不与秦王见面,便是商量怎么处理郑贵妃腹中胎儿,这个孩子无论男女,身世都绝对不能曝光,魏国公在这件事上根本不顾利害得失,他只想满足郑贵妃的宿愿,所以……希望姜才人能够‘有孕’,这个孩子日后虽是记于姜才人名下,但却能养育在郑贵妃这‘祖母’膝下。”
春归冷笑一声:“郑贵妃与秦王通奸,郑秀与长媳永嘉公主通奸,这一伙人,当真是不顾人伦。”
娇杏上回盯梢,同样在那处民宅,与永嘉公
主私会的人正是郑秀。
而这件事,秦王妃或许被瞒在鼓里,但秦王与姜晚溪却必定是知情人。
可是在原本的天命事轨里,姜晚溪嫁的人是甄怀永,他们两个夫妻恩爱生死不弃彼此,毁了他们幸福美满的人正是秦王,那么姜晚溪的确不应像陶氏一样有“梦卜”之异,否则她怎会和秦王同流合污?
但又该如何解释姜晚溪的行为,她为什么在时光回流之后做出与命定截然不同的选择?
若然是为了报复摧毁秦王,怎至于这么长久以来毫无迹象,而且姜晚溪也从不奇异除她之外,还有另两个人命运相易。
春归在脑子里默默呼吁:玉阳真君,咱们应当聊聊了,否则我可有的是办法先让姜才人死于非命,这应当不是真君乐见的吧?
而后她推开房门,站在廊庑底,大约过了十余息,她便看见玉阳真君出现在了庭院,这一瞬时,大不同于以往,风静声消,连展翅的翠鸟都停滞在了半空,一切都已静止,至少是在斥鷃园里。
春归抬了抬手,有点惊奇的晃了晃自己的手指。
玉阳真君如此神通广大,足见上回被太子“窥见”他的身形,不是一件意外而是有心为之了,他当然已经知道了自己早已觉察,所以这回,干脆连装模作样都一并省却。
“你想聊什么?”神通广大的某位逼近,瞳仁赤金却连赤金都变得深晦冷沉。
“暴君,是秦王。谜底已经解开,玉阳真君是无法再行误导了,但真君若然执迷不悟,动手干预,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当然不敌真君覆掌之力,所以虽然知道劝服玉阳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