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荒凉的郊外,乌云蔽月,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任由眼泪模糊视线,模糊这个世界。
后来,每每想起那个夜晚,她都觉得,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
一个人,倚靠着冰凉的墓碑,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
可原来,陆薄言是陪着她的吗?当时,他就在她的身后?
不止是苏简安,连苏亦承和洛小夕都半晌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的游戏程中,苏简安都有些恍恍惚惚,就算有陆薄言在旁边帮着她,她也还是输了几轮游戏。
按照规则,她要讲秘密。
洛小夕和苏亦承之间的事情沸沸扬扬,众所周知,实在没有什么爆炸性的秘密,苏简安想了想,说出当初洛小夕之所以可以签进陆氏传媒,是因为苏亦承来找了陆薄言帮忙。
沈越川第一个倒喝彩:“这个我们都知道!”他第一次毫无绅士风度的把一杯酒推到女孩子面前,“干了这杯酒,我们继续下一轮。”
愿赌服输,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却被陆薄言按住了。
他的嗓音清越低沉:“我替你喝。”
“哎哎,不带这样的啊!”沈越川第一个拦住,“这对我和穆七太不公平了,汪汪汪汪!”
苏简安忍不住笑出声来,端回酒杯向沈越川示意:“看在你这么拼的份上,我喝。”
一仰首,杯子就见了底。
沈越川始终是不敢对苏简安太过分的,给她倒的不是那么烈的酒,但苏简安的酒量实在一般,一喝下去就觉得喉咙胸口都犹如火烧。
“怎么样?”陆薄言微微蹙眉看着她。
苏简安摆摆手:“没关系。继续!”
其实,她也需要这杯酒,因为听说这种酒的后劲上来得慢。
现在她需要清醒,但再过一会的话……她就需要酒壮怂人胆了。
不知道玩到第几轮的时候,苏亦承输了。
在苏简安心里,苏亦承是一个所向无敌的形象,现在苏亦承输了,她比任何人都兴奋。
但是,还抖什么秘密的话就没意思了,沈越川的想法明显和苏简安一致。
沈越川提议道:“亦承,不如你满足简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