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许佑宁一时看不透穆司爵在想什么,以为他生气了,走过去轻声道:“七哥,我们先回去吧。白天再找机会来看看,可能会发现点什么。”
她都佩服自己,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
明明知道的,除非她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否则,穆司爵什么都不会发现,陆氏的罪名……终将坐实。
穆司爵“嗯”了声,带着许佑宁走回停车的地方,阿光早就等在车门前了,恭敬的为他拉开后座的车门,他却说:“不用,我自己开车回去。”
阿光还没反应过来,穆司爵已经坐上驾驶座,许佑宁一时也有些懵,不知道该不该上车。
穆司爵降下车窗,冰冰冷冷的看着许佑宁:“你想在这里过夜?”
许佑宁倒抽一口气,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至副驾座的门前,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上去,整套dong作行云流水,好像真的很怕穆司爵把她丢在这里。
车子很快发动,回到别墅,许佑宁跑在前边去开门,进门后先替穆司爵把他的拖鞋拿出来,然后才坐下来换自己的,边说:“除了现场没有疑点这一点很可疑,口供一致对陆氏不利这一点也很可疑,我们可以查查被警局问讯过的人。”
“……”
“……”
久久都没有听见穆司爵的回答,许佑宁疑惑的抬起头,对上他居高临下盯视的目光。
她心里“咯噔”一声,明明很不安,脸上却是一脸茫然:“七哥,你看我干吗?”
“怎么受伤的?”穆司爵盯着她手上的血迹问。
许佑宁张开手,“哦”了声,轻描淡写:“刚才不注意被玻璃划伤的,没什么大碍。”
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现在仔细一看,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皮开肉绽,整个手掌血迹斑斑,看起来有点吓人。
穆司爵也许是见多了更血腥百倍的场面,面无表情的拿来医药箱扔给她:“处理好伤口,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不要耽误事。”
许佑宁从善如流的打开医药箱,取出消毒水绷带和药品,利落的处理起了伤口。
要包纱布的时候,突然听见穆司爵意味不明的声音:“手法这么熟练,经常受伤?”
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随后撇撇嘴,“小时候,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怕外婆打我,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所以说起处理伤口,我可是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