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的生命。
他对未来的期许,对许佑宁最后的感情,在那一个瞬间,碎成齑粉,幻化成泡沫。
为了许佑宁,他甚至想过放弃一切,驻足在这座城市。
现在想来,这种想法真是,可笑。
中午,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吃饭。
陆薄言大概知道穆司爵为什么而来,直接问:“你打算怎么办?
穆司爵递给陆薄言一个文件袋,“康瑞城做得很隐秘,证据不够充足,但是足够让警方立案调查他。”
前几天,穆司爵叫人把苏氏集团的每一笔生意都查清楚。
他要的是康瑞城利用苏氏集团洗|钱的证据。
康瑞城洗白不义之财的手段十分高明,他们不能找到确凿的证据,但是搜查到的蛛丝马迹足够让康瑞城去一趟局子。
当然,穆司爵不会满足于此,这仅仅是一个开端。
穆司爵看了陆薄言一眼,“你那边呢,准备好了?”
“早准备好了。”陆薄言看了看手表,“今天,钟氏的股票会开始下跌。”
如果不是钟略的姑姑把唐玉兰叫出去,唐玉兰不会被绑架。
唐玉兰没有被绑架的话,当时,陆薄言和穆司爵手里有沐沐,足够和康瑞城谈判了。
事情变成这样,钟家,难辞其咎。
唐玉兰脱了康瑞城的掌控后,陆薄言的矛头已经对准钟家。
在a市兴盛了数十年的家族,这几天,就会结束它的历史。
餐后,陆薄言带着文件夹,和穆司爵离开餐厅。
穆司爵身份特殊,不方便出面,康瑞城的犯罪证据,只能由陆薄言提交给警方。
上车前,陆薄言突然问穆司爵:“这次来a市,感觉怎么样?”
穆司爵感觉就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可是,偶尔恍惚间,一切都历历在目,好像只要他回到别墅,或者山顶,还能看见许佑宁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
后一种感觉,简直是耻辱。
穆司爵冷冰冰的回答:“没感觉。”
陆薄言在感情方面不是一张白纸,自然知道这是真话还是假话,顾及穆司爵的面子,他最终是没有戳穿。
下午股市收盘,钟家股价暴跌,股东撤资,钟家面临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钟家和钟氏集团乱成一锅粥。
助理走进陆薄言的办公室,说:“陆总,一切都在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