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就像是曾经不止一次的走过……
傍晚的时候,白色路虎停在了宅院门前。
林宛白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将随身拎的包也拿下来,见他也跟着下了车,抿嘴问,“呃,我到了,你说要来这里办点事情,是办什么事……”
刚刚在路上时,霍长渊没有放下她的意思,一直将车开到乡下,说是他就是要来这里办事。
“拍几张照片。”霍长渊从烟盒里掏出根烟。
“照片?”林宛白皱眉。
“嗯。”霍长渊甩动打火机点燃,娴熟的吞云吐雾,“花花草草,山和河水,还有平房,豆豆没来过乡下,他要看!”
“……”林宛白呆了呆,不可思议的问,“你从城里跑来这儿,就是为了拍照?”
“不行?”霍长渊反问。
“行……”林宛白被噎了下。
她以前就觉得,有钱人都是有点神经病的,果然不管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一样。
想到自己是一路坐顺风车过来的,林宛白犹豫下,还是开口说,“那你等我一下吧,我带你去河边,那里风景比较好!”
霍长渊从鼻子里发出声“嗯”算是回应,继续往外吐着烟圈。
看着她从包里翻出把钥匙,将大门挂着的锁头给打开,似乎是许久没有人住了,锁头有些锈住了,半天才打开,然后推开门,跨过了门槛进到房子里面。
也没有坐,她把暂时不用的东西都先拿出来,只留祭拜的东西。
重新关上门,林宛白走出来,“呃,我们可以走了!”
外婆的墓碑就立在后山上,和外公葬在了一起,除了当年离开时,她曾回来看过外婆一次后,这四年多的时间,她都始终没有回来,国外不流行烧纸,她只能再每年清明节的时候,去山脚下放上束菊花作为祭拜。
在梦里,她偶尔也会碰到外婆,仍旧那样慈爱的笑容,没有半点责怪。
霍长渊始终沉默不语的跟在她后面,掏出手机冲着河水和对面的山随手拍了两张,足够回去对付儿子后,便收起手机看向了她。
见她背身蹲在墓碑前,上面是个老太太的照片,应该是她外婆或者祖母之类的。
全程她都没说什么,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将包里面的水果和点心摆好,再默默的烧纸,等她起身转回来的时候,明显是哭过的,眼圈很红。
霍长渊心脏像被什么蛰了下。
林宛白看到他,也是一怔,“你都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