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研究,不管自己的研究成果有用没用,他们是典型的学院派。二,传播者,象我的岳父岳母,他们有自己推崇的理论,但仅限于学术,他们只是将一身所学传播给学生,不用对社会负责。三,利益集团代言者,邱与可与方利成和郑腾育三人,就是这一类的典型代表,他们既要名又要利,就象此次云岭之行,他们开价是税后六百万元,没有钱他们是不会来的。四,野心派,比如说刘博士你,你满腹经纶,才高五斗,你的从政明显带有个人目的,就是推销你推崇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理论,在推销的同时获得仕途的进步,鱼与熊掌你都想要。五,实践派,比如说我,勉强算是实践派的一个,努力运用自己所力去为人民服务。”
徐浩东明显是在褒己贬刘,狂妄之极,刘浚如忍着怒火说:“徐书记,你别把自己说得太高尚了,你的努力工作,难道不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吗?”
徐浩东摇着头说:“不是,我可以从政,但我也不会执着于头上这顶乌纱帽,关于这一点我相当自豪,刘博士,这也正是我与你的区别,我考虑问题时是纯粹的,你考虑问题时是带着某种色彩的。”
“比方说呢?”
“比方说,你推崇并信奉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而且执迷不悟,思考问题时总是以新自由主义经济学理论为基础,遇到任何问题或困难,你都拿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去解释去解决,你太机械、太教条。你违背了这样一条基本原则,在经济学范畴,没有一个理论是永远对的,没有一个理论是一成不变的。”
“那你呢?”
“至于我,在思考经济的时候,从来不会先入为主,如果遇到问题,我会用凯恩斯主义去解决,如果凯恩斯主义解决不了,我再用新自由主义去解决,有的时候,我会同时使用凯恩斯主义和新自由主义。这也就是说,我从不拿凯恩斯主义或新自由主义当指导思想,它们只是手段,只是解决问题的工具或方法。就象咱们在学习语言的过程中,字典只是工具,就象咱们开门时的钥匙,钥匙最重要也还只是工具,决定进门不进门的问题,当然不取决于你有没有钥匙。”
刘浚如稍稍的楞了一下,因为徐浩东的说的是对的,凯恩斯主义经济学也好,新自由主义经济学也罢,确实是解决经济问题的工具,顶多也只是方法,在经济学的殿堂里,理论多如牛毛,面对现实世界,没有一个理论是万能的。
徐浩东开始乘胜追击,“刘博士,我再给你打个比方,凯恩斯主义经济学是我的右手,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是我的左手。什么时候出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