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老爷子两口子的弟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再加上弟子的弟子,弟子的弟子的弟子,其中出几个通天人物,也算是家常便饭嘛。”
徐浩东无奈地笑了,“好吧,我再次郑重声明,我家老爷子不喜欢掺和政治,别说他没有什么通天子弟,就是有,老爷子也不会找他们的。”
这时,正好许经来从厨房出来。
徐浩东说:“你俩要是不信,那就直接问本尊吧。”
不料,许经来说:“对不起,你们的谈话,我听到了一部分,关于你们的问题,我可以解释。”
陈益波和刘明瑞非常期待。
坐下后,许经来微笑着说:“中国是个特别讲人情的社会,是靠关系维的,这与社会制度无关,核心是传统文化。现在有这么一句流行话,人在江湖漂,岂能不挨刀。我套用一下这句话,人在社会混,都能遇真龙。从理论上讲,任何一个普通人,都能通过关系找到一个能帮他的人。”
陈益波和刘明瑞肃然起敬,二人认定,许经来很不简单。
徐浩东也是蒙了。
直到陈益波和刘明瑞离开以后。
徐浩东说:“爸,你玩虚的啊。”
许经来点着头说:“我在厨房里听明白了,这二位是要套你,你有意模糊,所以我想帮你一把。”
徐浩东笑了,“教授,你的人生信条,第一条不涉政,第二条不撒谎,你都违背了。”
许经来笑着说:“这都是因为你,你是搞政治的,搞政治的几乎没有不说假话的。我现在被你收编了,只能跟着你的节奏,只能按照你的行事方式。”
徐浩东也笑着说:“那我说声对不起了。”
许经来说:“不过,我也没说假话,京城也有我和你妈的学生,既有在红墙里工作的,也有能在红墙里找到熟人的,只不过没有利用而已。”
徐浩东说:“难怪陈刘二人对你肃然起敬。”
许经来说:“浩东,我和你妈商量过了。你走的路坎坷不断,说不定将来会有更大的危机,我们这点资源轻易不动,一旦真的遇上最后关头,也许真能派上一点用场。”
徐浩东说:“爸,谢谢你和妈,你们比我想得深远。”
许经来问:“浩东,这两位大常委是什么意思?他们与你套近乎,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爸,你不要担心。”徐浩东说:“目的是有的,但不是不可告人,而是堂堂正正。两位都是少壮派,都有鸿皓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