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决定认识上的不同,在政治上,咱们有必要看外国人的脸色办事吗。”
白景洪苦笑道:“这个问题比较敏感,我也不是很懂,咱们不谈为好。”
“好吧,谈下一条。”
白景洪道:“在国内,看你不顺眼的人太多太多,恨你的人很多很多,想搞掉你的人许多许多。”
“老白,这个我比你更清楚。”
白景洪道:“党内也有很多人对你羡慕嫉妒恨,他们官不大,职不高,但也有抱负,且身处要害部门。比方说省委组织部,就是那么一些人,他们没有多少权力,但他们能影响领导。对四市领导班子进行微调,和将你调离现在的岗位,也许就是省委组织部那几个秀才搞出来的。”
“有道理,小鬼难缠,小官鬼大,是一个道理。”
白景洪道:“浩东啊,虽然跟你一样,我也没在机关里待过,但我有个同学,就在省级机关里待了几十年。可以这样说,这家伙压抑了几十年。”
“理解理解,就像钱钟书先生说过的,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白景洪道:“是啊,像我那位同学,读书能甩我几条街,毕业后我分配到基层,他如愿以偿留在省城,还进了省级机关。可现在呢,我当了副省长,他还是一名小科长,你说他能不失落吗?像他那样的人,机关里多的是,他们也许不会胡作非为,但影响影响领导是完全能够做到的。”
徐浩东问道:“你那位老同学现在怎么样了?”
“神经衰弱,上个月病退了。可惜啊,本来我还想拉他一把的。”
徐浩东喟然而叹,“是太可惜了。”
“我接着说正事。”白景洪道:“领导偶尔会受到下属的影响,这是必然的,我这样,你也这样,你就经常受到你那个李子健的影响。同样的道理,省委领导也会受到下属的影响,新来的沈方舟部长也不例外。”
徐浩东道:“你是说,对四市领导班子进行微调,和将我调离现在的岗位,最早不是沈方舟部长的主意?”
白景洪道:“据我所知,是这样的。沈方舟部长也许被利用了,也许正中下怀,顺水推舟。”
徐浩东道:“那也不对啊,其他领导怎么会支持呢?”
“你这又是外行话。”白景洪道:“机关里有一条铁律,一个部门在酝酿一个建议或举措的时候,领导不可能进行干涉,也不会进行干涉。不然的话,下面还怎么开展工作?还怎么发挥集体的作用?况且这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