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抢的。”
“父亲,这怎么可以?”陆芳蔼傻眼,父亲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陆有仁瞪眼道:“怎么不可以,这是事实,你今天怎么回事?处处帮你大姐跟为父作对。如果咱们不能把被抢走的银子追回来,今天我们就会被人扫地出门懂吗?”
陆芳蔼心道:就算被扫地出门,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啊!这叫什么事实?事实就是父亲不顾一切的把脏水往大姐身上泼。
贺管家道:“老爷,恕小的不能从命,伤天害理的事,小的可从未做过,以后也不会做,小的这就请辞,陆府欠小的的工钱,小的不要就是了。”
贺管家拱手一礼,就要离去。
“哎哎……你给本老爷站住,陆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就算你要走,也得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再走。”陆有仁还摆出官老爷的派头,企图用官威胁迫贺管家。
贺管家回过头来,冷冷一笑:“老爷,小的是跟老夫人签的约,按说老夫人离开了,小的也应该跟着离开的,老爷您还真是没有理由留小的。”
贺管家说罢,头也不回的走掉,甚至连东西都不收拾了。
陆芳蔼是不想让贺管家走的,贺管家再走掉的话,那她真的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了,可是贺管家留下的话,就得听父亲的,做伪证去陷害大姐,所以,她只能咬着牙不说话,宁可让贺管家离开。
陆有仁气炸:“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一个管家也敢跟本老爷甩脸。”
一旁的朱旺两眼望了望天,心里忍不住腹诽:老爷您现在还有脸面这回事吗?老夫人都弃您而去了,官职也被皇上给停了,满府的下人抢了东西都跑了,报官,官差也懒得搭理您,现在,还有谁会买您的面子?
陆芳蔼看父亲头上还缠着纱布,颧骨处一块明显的乌青,身上的衣裳带子也是系错了位置,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父亲,您还是先回屋歇着吧!您头上还有伤呢。”
“歇什么歇?为父还歇的住吗?你二姐呢?”陆有仁问道。
“二姐已经离开了,二姐说了,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陆芳蔼如实道。
陆有仁两眼一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冲陆芳蔼就吼:“是不是你把你二姐赶走的?”
“父亲,女儿可没有赶她,是她自己要走的,她昨天就打算好了今天丢下咱们带着她的十几万两银票走的。”陆芳蔼冷冷道。
“你还敢欺瞒为父,定是你责怪她不把银票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