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以及安平伯呢。不过,现在不是笑话他的时候,而是该联手共同起事的时候,这件事,不能他一个人来做,万一失败,皇上总不能把两个儿子都砍了吧。他们两个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随便动他们中哪一个都够皇上头疼的,更何况是两人一起。
不是他胆小,他一直很清楚他的父皇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动声色的把制衡之术发挥到淋漓尽致,他的父皇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会留一手,你永远摸不到他的底牌在哪里,这也是他和秦王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缘故。
而这一次,他的计划是不是真的奏效了现在尚未确定,尽管谋臣们都觉得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但他心里多多少少总还是有那么点不安,所以,必须拉上秦王一起。
“据我所知,不止是陈丞相被传召了,还有吏部尚书,徐阁老以及安平伯那个老家伙,行事极为机密。”赵王道。
秦王心里暗道:皇兄果然都知道。
“皇兄,您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秦王故作惊讶。
赵王嘴角一勾,一抹阴冷地笑意,道:“什么意思还不清楚吗?父皇年事已高,今年又接连两场大病,身体已经不大如前,哪里经得起狩猎的折腾,到现在随行而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反倒把几位重臣都召了去,怕是要……立遗旨了。”
“父皇如此偷偷摸摸地行事,避开你我,估计这遗旨跟你我没什么关系了,父皇如今偏爱的可是他的皇太孙啊。”
秦王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所以才打破兄弟之间多年来的嫌隙,登门共谋的。
“皇兄,父皇这么做太欠考虑了,不管从哪方面考虑,皇兄才是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败给皇兄,我心服口服,但要是让皇甫少烨这小子得了逞,我是一万个不服。”秦王义愤填膺道。
赵王心里冷笑不止,秦王说的真好听,他要真觉得长幼有序,真心服气他,还能跟他斗这么多年?应该是他自己没胆子起事,所以来求结盟的。
“是啊,你我才是皇子,皇上却要选一个孙子,怎么想都气不过啊,这些年来你我何尝不是兢兢业业替父皇守住这片江山,到头来却便宜了少烨那小子,我看父皇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赵王冷哼道。
秦王正色道:“皇兄,那现在该怎么做?难道任由父皇把皇位交给少烨?”
赵王斜睨着他:“三弟,你既然来了,咱们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我联手先把这个局破了,之后的事,你我再议如何?”
此话正中秦王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