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么晚回来,身边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这大晚上的总得有人打个灯笼什么的,平时不都是江平跟着的吗?江平人呢?
这样的情况,让陈彦禹觉得父亲就跟去干了什么坏事一样鬼鬼祟祟。
“阿来,你今晚看到江平了吗?”陈彦禹问道。
“江叔啊?我见过啊,吃晚饭的时候还见到过呢,奴才还以为老爷早就回来了。”阿来说。
陈彦禹的没有蹙的更紧了,父亲晚饭没在家吃,母亲也早已经习惯了父亲的早出晚归,但平日里,无论父亲去哪儿江平都是跟着的,今天父亲却没让江平跟着,不寻常。
想想,陈彦禹又摇头,或许是他太敏感了,父亲说不定是有什么要事不方便带着江平,父亲为人圆滑而不狡诈,为官更是清廉公允,克己复礼,真正是一心为朝廷,一心为百姓,对母亲,对他们这些孩子,也是尽到了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这样的父亲怎么会去做坏事呢?一定是他想多了,实在是不该这般猜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