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锦所提的去国子监的事情,被蔚唁记在了心里,蔚清歌的风波过去之后,一日明媚天气,蔚唁特地找了蔚远一趟。
似乎正在为案子的事情烦心,蔚远将自己关在书房内,院外守着管家和几个侍卫,见蔚唁来了,管家笑着上前,“老奴见过三姑娘”
蔚唁笑着点了点头,往院内看了几眼,缓缓道,“怎么,爹爹心情不好?”
“老奴不敢揣测老爷心思,不过……老爷这吩咐过,不准打扰,三小姐若是有事,还是晚些再来吧”马管家有些为难的垂下了头,蔚唁闻言低声笑了,“马管家不必担心,我此次来是有重要的是和父亲商榷,若是父亲不悦,我定不会扯上管家您的……”
蔚唁说的已经十分客气了,马管家还是有些犹豫,蔚唁不耐烦的蹙了蹙眉,给了子锦和灵柩二人一个眼色,迈步走进书房,管家和侍卫刚想阻拦,就被灵柩拦在原地,能被老爷找来保护三小姐,身手肯定不低,再想到老爷心疼三小姐,也定然不会怪罪,马管家安安分分的留在了院子口。
子锦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精光从眼中闪过。
蔚唁来到书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柔声道,“爹爹,女儿有事求见”
“……进来吧”蔚远的声音有些疲惫,蔚唁推门而入,转身将门掩上,踱步到蔚远身前,行了一礼,“女儿见过父亲,打扰父亲看卷宗,女儿愧疚”
“无碍无碍”蔚远摆了摆手,“纵然你不来,我也看不出个头绪”
蔚唁笑而不语,蔚远疑惑的吸了口气,打量着蔚唁,笑问道,“怎么,是不是有事和爹爹说,你可是鲜少来爹爹的书房里的……”
说着,蔚远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调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你不想抄女诫,那也就罢了,那日之事,爹爹也未有想过要罚你……退一步说,那字……唉,也罢,不说了……”
蔚远此言充分体现了他对蔚唁的疼爱,后言又有了些失望,蔚唁知道他的心思,依旧是一脸处变不惊的模样,笑着从怀里拿出抄好的女诫,放到蔚远面前,“爹爹不说,女儿还真忘了把它给您了,您仔细看看吧”
蔚远没有想到蔚唁真的抄了,伸手拿过本子翻了起来,这不翻不要紧,一翻脸上竟浮现出了几番笑意,“唁儿,你的字大有长进啊,你可是背着爹爹偷偷和你娘学了?这字和你娘小时候有的一拼啊”
蔚远和萧氏是青梅竹马,知道她小时候的字并不奇怪,萧氏以前是有名的才女,字婉转大方,漂亮的没话说,蔚远这么一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