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沫公主,你怎可这么与同窗说话,口出狂言还不自知,老臣愧疚,未能好好指导婉沫公主,愧对先帝,愧对皇上!”朱学士义正辞严,掷地有声,缓缓摸着胡须。
侯婉沫舔了舔下唇,有些不甘道,“明明是蔚唁先挑衅学生的,您怎么不说她呢!”
“够了婉沫!”侯远扬厉声制止,“怎可如此与学士说话!”
“五哥!都是她的错!”侯婉沫丝毫不肯退步,执着叫嚣。
“学士,蔚唁初来国子监,不懂国子监的规矩,却也自知方才举动不妥,愿听教诲”蔚唁行了一礼,不卑不亢,朱学士点了点头
“诸位看看,遇事冷静,为人宽厚,这才是学生的样子,婉沫公主,你可知你二人差在哪儿?”朱学士眯了眯眸,“既是来国子监读书,便要虚心求教,同窗之间更是要互助,蔚唁初来,你们不关照便罢了,竟还语出恶言,实是有失德行!”
朱学士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会顾及对方时王爷公主还是什么皇亲国戚,在国子监教学将近三十余年,这点地位还是有的。
侯婉沫逼红了一张脸,恨恨的看着蔚唁,蔚唁微微扬唇,侯婉沫在国子监的做行她很清楚,就前世那嚣张的个性,这辈子丝毫没变。她故意激怒侯婉沫,让她在朱学士面前出言不逊,就能得到侯婉沫受训的结果。
见蔚唁这副模样,侯婉沫一口气噎在脖子了上不去下不来,只得乖乖认错,“学生懂了……”朱学士满意的点了点头,众人就坐,无人敢言。
侯云景望着蔚唁的侧脸,微微蹙了蹙眉,心头那一抹慌乱竟然挥之不去。
侯云景盯着蔚唁看了甚久,蔚唁自然是知道的,可她却依旧低着头翻书,认真听着朱学士讲,可愈发察觉侯云景的眼神,蔚唁心头愈堵得慌,心里想起前世惨剧,呼吸急促了起来。
“蔚唁,身子可是不舒服?脸色怎么这般差?”朱学士突然开口,蔚唁从回忆中转过身来,咽了口口水,“没……没事……”
“恐怕是听不懂走了神了吧!”侯婉沫毫不客气的说道,眼中噙了一丝的鄙夷,蔚唁口干舌燥,眼神冷冽了起来,瞪得侯婉沫心头一颤。
朱学士教书这么多年,也能看得出蔚唁微微有些走神,听闻音蔚唁半月能补上书本,朱学士故意试探,开口道,“既然有些出神,不如来回答老夫一题吧……秦王朝昌盛一时,却覆灭在农民起义之下,可能得出什么结论?”
蔚唁拍了拍胸脯,缓和心情,站起身娓娓道,“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