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墨不分,想然是她绣了这荷包,故意陷害三妹和杨大夫!”
二墨(陌)破局。
珊瑚跌坐在地,竟没想到只是因为自己不区分两个墨字!
杨墨大喜,蔚唁面色却无半分波动,她早能看出荷包的绣品出自青漪之手,而青漪不识字,为了让这个局更真实,她让珊瑚帮忙教给她杨墨的名字该如何绣,却不成想珊瑚认字不全,坏了她这一计。
方才珊瑚献上荷包时,蔚唁远远瞥了一眼,发现此破绽,便巧妙的运用这点为自己辩明清白。
青漪知道此事便是功亏一篑了,慌乱的往蔚清歌的方向爬去,想求她救自己一命,谁知到还没出一步就被侍卫擒住,珊瑚刚想哭喊嘴里就被塞上了帕子,痛哭流涕被拖了下去。
闹剧过了,子锦便扶着蔚唁在下首坐了下来,重要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刚想散场,蔚唁素手一挥,笑容自若的看向蔚青蔓的方向
“爹爹,有一事女儿还未做呢……”
蔚青蔓倒吸一口凉气,眼神恐惧了起来,果不其然在蔚远问过是何以后,蔚唁懒懒的倚向椅背,“方才珊瑚害我,四妹妹连事情都不曾证实,就对我出言不逊,可真叫我心寒,灵柩……”
蔚青蔓刚想躲,迎面一刀就已经划了上来,蔚青蔓还没反应过来,她脸颊的发鬓就在她眼前被根根削落,继而变成粉末落在身前,而唇边,一道温热带腥的感觉流入嘴中。
蔚青蔓一抹,指尖便沾上了血,她张了张嘴,似是被吓到了,没能说出话来。
蔚唁拍了拍长袖,敛起了笑容,声音带了一丝警告,“四妹妹,这次是嘴角,下次可就是舌头!往日说话做事,三思而后行!”
说罢,行礼离开,桀骜不羁。
甄氏哀恸,扑向蔚远,“老爷!你看三小姐她……她怎忍得下心啊!”
“行了!还不是她嘴碎!”蔚远指着蔚青蔓骂了句活该,便挥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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