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不惊,可子锦方才确实看到自己在提及“萧氏”之时,她眼底那一抹痛意。
“然后呢?”
半晌,蔚唁淡淡道。
子锦答,“那老东西承认之后,奴婢就匆匆赶回来了,想着先告诉小姐一声,此事不好办,咱们要好好想想对策。”
蔚唁未答,从软卧上做起,招来般若替自己换了件衣裳,在镜台前坐下,而子锦上前替她梳妆。
蔚唁望着镜中的自己,反手摸了摸插在发髻间的发钗,冰凉的触感通过指尖传到心窝,不由让她的眼神又深了三分。
母女之情,她却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蔚唁幽幽叹了口气,袖口上海棠花的绣工极美,栩栩如生如萧氏往日的笑颜,此刻却让蔚唁浑身冰冷。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蔚唁抬眸,眼底的唯一一抹柔情慢慢褪去
“般若,你去把李姨娘叫来,如何说,想必你知道……”
“奴婢明白!”般若应下,转身迅速走出。子锦退至一边,看着蔚唁的表情由最初的伤感到眸底坚定,微抿薄唇。
她知道,这次蔚唁不会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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