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说的有几分道理”蔚远点了点头,蹙眉瞪了一眼周氏,语气有些冷冽,“娘,有些话可说不得!”
“我……”周氏顿时噎住,恶狠狠瞪了一眼子锦,又故作可怜说到,“纵然娘口不择言了,可是这丫头也是以下犯上了呀,这不惩罚怎么行!”
“那您想要如何惩罚?”蔚唁眯了眯双眼,语气冰冷,周氏教训她,她可以忍,可她一口一个野丫头,侮辱的可是她的娘亲,这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蔚唁如此反应让周氏有些心寒,咽了口口水竟然说不出话来,蔚清歌抿了抿唇,轻蹙黛眉,“三妹,你怎么这副语气和祖母说话?这丫头确实犯上了,还不快给祖母道歉!”
“大姐,你莫要说方才一事你一点也没听到!”蔚唁目光压迫,“孰是孰非,大姐心里有数,又何必装出这副模样当个局外之人?”
蔚清歌微愣,步子踉跄,她出来本意是想帮周氏打压一下蔚唁,没想到竟然被逼至如此两难之地。
帮周氏,自己固然能得到好处,只是蔚远那边说不过去,帮蔚唁,周氏这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就会破裂,也不划算。
蔚清歌咬牙,蔚唁,你真是好算计!
见蔚清歌左右为难,蔚唁缓缓一笑,此事就看蔚清歌更看重蔚远还是周氏!
“父亲……女儿方才头痛,三妹和祖母的事情,确实没听见……”
蔚清歌周转片刻,一本正经道,边说边低头叹了口气,“都是女儿身子骨的事儿若是耳朵好一些,就能听得见了……”
蔚唁挑了挑眉,没有诡计失败后的恼羞成怒,“姐姐耳朵不行,看来是要好好治治了,父亲,女儿知道天一堂的大夫有个专门治耳疾,妹妹尽快让人请他来给姐姐治治……”
天一堂耳疾大夫杨墨的父亲是萧氏的朋友,所以蔚唁同他也能算得上是好友,想请他帮忙捉弄一下蔚清歌想必没什么问题。
蔚清歌长袍下的手攥了起来,虽然不怕查查这些小毛病,可问题就是杨墨同蔚唁相识,如果二人想出什么办法害她,那岂不是亏得大了!
这件事这么久都没理出头绪,蔚远十分烦躁,“既然此事孰是孰非没有个答案,那本应作罢,可又因事出必有因,所以唁儿,就罚你抄女戒一遍,丫鬟子锦,自罚一巴掌罢了。”
见蔚远站在自己这一边,周氏心里暗自欣喜,蔚唁懂得蔚远的心思,又岂是那样的人,暗讽周氏想的太简单,笑容寡淡道了句是。
“娘,您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