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一个踉跄往后跌去,沛儿及时赶到,接住了萧氏,安慰道,“夫人,保重身子啊”
萧氏的眼中寒光很重,一字一句似是憋出来的,“甄氏……阮嬷嬷,在哪儿?”
“姐姐,妾身都说了,您要保重身子,怎可这般慌乱,阮嬷嬷,快些进来,夫人找你呢”甄氏正好在门口听见萧氏的话,以为萧氏吓瘫了身子,嘴角的弯起一道不可察觉的弧度,唤阮嬷嬷进来。
阮嬷嬷摇晃着身子走到萧氏跟前,哭跪,“夫人,您罚老奴吧,是老奴疏忽,才让小姐……才让小姐遭此横祸……”
萧氏在沛儿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冷冷笑了笑,一脚将阮嬷嬷踢翻在地,“阮嬷嬷啊阮嬷嬷,你好粗心的性子啊,你可仔细看过躺在这床上的……到底是谁!”
萧氏一言落地,阮嬷嬷和甄氏皆是心头一寒,阮嬷嬷凑上前去,这才看清楚,这床上瞪大双眼,死不瞑目的女人,不是前些日子厨房的丫头彩月吗?更古怪的是她身上的衣服竟然也变了花色,甚是奇怪。
钟氏伸了伸脖子,看到彩月的脸,心头咯噔一下,腿肚子一软,还真没想到,彩月这么快就死了,该不会是甄氏底下的阮嬷嬷这般没有能耐,糊里糊涂毒错人了吧!
阮嬷嬷倒吸一口冷气,慌乱的摇着头,“这……这这这……这不可能啊!老奴今早看见的时候,明明……明明就是三小姐啊!她……她还穿着三小姐那件宝蓝色的鸳鸯花褂子呢!”
说着,阮嬷嬷冲到一边柜中,疯了一般的翻着,突然顿住,跌坐在地,手里正是捧着她所说的宝蓝色绣鸳鸯花的褂子。
萧氏笑容古怪,推开沛儿,“阮嬷嬷,你究竟是抱了什么心思?我方才进来时,被子是好好挂在她的脸上的,怎么,你发现唁儿出事了,还能那么有闲心把被子再盖上去?恐怕阮嬷嬷你从来没翻开过被子吧,你猜到唁儿会出事……阮嬷嬷,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老奴没有啊!”阮嬷嬷欲哭无泪,她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误,明明毒药下的那么成功,她也看见蔚唁亲口吃了下去,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死的人是彩月,那蔚唁在哪儿?
“夫人!夫人不可大意啊!”阮嬷嬷像是想到了什么保命的,跪爬到萧氏身侧,“若是……若是死的不是三小姐……那……那三小姐去哪儿了呢?这么早三小姐又会去哪里呢?”
“怎么,清闲居今日如此热闹?”
倏然,门外传来蔚唁的笑声,随着步子临近,还能隐约听见头上流苏作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