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别人去猜。”
战天野有点蒙：“妈，你在说什么？”
“你还想瞒着妈？”郑雪芝爱睨了儿子一眼，“你偷看晚晚时的眼神，早把你的心都出卖了。你看她的目光里有喜欢，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战天野：“……”
表情明显慌了一下，本能否认，“妈，这种话不要乱说。”
“你可以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你老妈。”郑雪芝说着，又心疼了一下战天野，语气温和了些，“刚才你和晚晚在花园里的情形我都看到了。当时，妈都差点哭了，你是有多喜欢她，才把自己克制得那么小心翼翼？
连接触一下，都怕她知道了。你喜欢晚晚多久了？有没有表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