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金衍道,“李老前辈既然选择了你,想必有他的深意。”
赵拦江摇头,“最多一个月,我将李前辈后事料理完后,就离开这里。”
“那金刀呢?”
“金刀是李前辈的金刀,是隐阳城的金刀,我自然会完璧归赵。”赵拦江道,“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我还有大仇未报,这里终究不是我家。”
萧金衍默然,他也不知道,是否要将宇文天禄在城内之事告诉他,以他目前武功,根本不是宇文天禄对手。
……
知府衙门。
曹知府伏在地上,此刻已骇得浑身颤抖。他前脚刚得知宇文天禄已入城,后脚这位征西大都督就出现在了他的府衙之中,这令他措手不及,趴在地上,磕头不已。
“天统三年,你科举落榜,后经刑部左侍郎引荐,到了我府上,送了三十万两银子,加上打点管家、门房,又花了三千二百两,捐了个功名,这些年来,虽有贪墨,倒也勤勉,天通六年,我举荐你出缺隐阳知府,如此算来,你也是我的门生。”
曹之唤道,“回禀大都督,这些年来,下官尽忠职守,一心为民,轻赋税、少徭役,所以孝敬少了一些,这些都用在民生身上,还请大都督见谅。”
宇文天禄一来就沉着脸,他还以为是因为这些年送钱不够,惹他不喜。心中还腹诽,这位安国公一不好色,二不
奢靡,唯独对黄白之物情有独钟,听说这些年来,孝敬他银子将近千万两,这么多钱,也不花,难道有特殊的收集癖好?
宇文天禄道,“民生?哄抬物价,强买强卖,也算是民生?”
曹之唤直喊冤枉,他辩驳说,隐阳城城主自治,权力极大,他一个知府,在这里毫无根基,又无权调兵,夹在朝廷和城主府之间,受夹板子气云云,听得宇文天禄勃然大怒,“曹德旺,你的知府是朝廷封的,是圣上的眷隆,屁股都坐歪了,还当什么知府?”
曹之唤吓得面无血色。
这句话无异于当头一棒,将他砸的头晕目眩,他知道,自己的仕途到了尽头,更是连连磕头求饶。宇文天禄没有理会,拂袖而去。
宇文圭留下来,“曹大人,咱们聊聊。”
曹之唤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宇文圭衣袖,“请大管事救我。”
……
次日,隐阳城内传来一则轰动全城的消息。
朝廷为嘉奖李秋衣当年对隐阳贡献,追封金刀李秋衣为隐阳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