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开大毛球,站了起来:“面对挫折,不思己过,反诬他人,这样的心性,注定无法东山再起。我敢断言,她的后半生会在扭曲和负面的纠缠下——永世沉沦!”
“你说的太绝对了,不过我喜欢。”
叶伊笑得很明媚。
朝香院月说:“要不要去警察局看一下她?给她的伤口上再捅一把刀?”
“这个……”
叶伊觉得朝香院月的建议有点毒过头。
恭子却鼓掌叫好,说:“月,你在恶心别人这件事情上永远是那么的有创意,推陈出新!”
“……”
叶伊一脸无语。
朝香院月走过来,一脸热情地圈着叶伊的肩膀,说:“一起去吧!说不定会在警局遇上看我们不爽的其他人呢!”
……
……
朝香院月没有说错。
得知易秋玲出事,宋天落立刻拨开杂事,跑了过来。
他兴奋得恨不得把易秋玲保释出去,然后给她灌输毒液,让她甘心情愿地成为自己对付叶伊的一枚棋子。
和宋天落一样,因为这个消息而欣喜若狂的还有胡宁和胡兰两姐妹。
叶伊三人来到警局时,正遇上胡家姐妹喜滋滋地在办事窗口询问探视的事情。
叶伊于是拉住恭子和月,说:“看样子,有人比我们还兴奋。”
“要不要听一下她们和易秋玲的对话?”
月的脸上飘荡着愉悦,显然已经按捺不住。
“正有此意。”叶伊说。
于是,朝香院月的指尖凝聚了死气,又加入恭子的灵力,糅合好的力量被悄然无声地弹到胡宁和胡兰的后颈,附着着。
正在办理探望登记的两人突然后颈针扎一样的冷,不适的感觉稍瞬即逝,于是也没有放在心上。
办好手续,她们跟着民警去看易秋玲了。
……
……
从来威风无限的易秋玲,第一次这么的憋屈。
她被困在拘留室内,同屋的一半都是从事皮肉勾当的女人,说话骚气,满嘴喷粗,看着就恶心。
女警通知她出去的时候,她很开心。
但是看到探望她的人的时候,易秋玲的脸顿时垮下来,
“你们来干什么!想看我到底有多惨是不是!”
胡宁笑了笑,说:“对啊,我们就是过来看你这只野鸡现在的鬼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