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以事为纬,记载了十九世纪英、法、德、奥、意、俄、土、美诸国政治、军事、外交、财政、工商、交通、教育、新闻、社会、救济、民族问题、殖民地等方面的历史,最后简要记述了罗马天主教廷的史迹,附记叙述了会党、欧洲新政和学校的情况。
因为作者是英国人,其大肆鼓吹英国式的温和革命道路,如对1832年的英国国会改革,他推崇有加:“此百年中,英国加惠于民为他国之所不及者,舍1832年改制度之外莫与属也”,“既改制度,凡昔之所定律法,专利于一业及一门一家者,悉予删除,而以平等视众人……所谓分利于众人也。”
更强调宗教作用:“亘古以来,变化世界之大经大-法,惟有广行教术为上上等”。显然为传教士在中国的强行推广和文化侵略张目。
并对法国大革命和拿破仑等充满偏见,认为“二年中法国人民,死亡残害之众,遂为欧洲千古以来未有之大劫,亦惨矣哉。”对其统治,则用“从未有如拿破仑专擅之甚者也。”
李提摩太在序言中明确讲:“此书为暗室之孤灯,迷津中片筏,详而译之,质而言之,实救民之良药,保国之坚壁,疗贫之宝玉,而中华新世界之初桄也”,“明镜足以鉴妍媸,新史足以究隆替,曷不发箧出书以为华人泰山大海之助乎?”又说:“要视此书为振兴中国之鸿宝。”
这本书经李提摩太“煞费经营”“几经点窜”后,辗转陈到了光绪皇帝的案头,登时被引为经典,时时翻看。在民间,却引为《万国公报》发行量只有四千份,还是月刊,又是广学会的机关报,也才刊出了两期,影响力还没有打开。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杨浩一手操纵、严复和一帮不得志的好友为骨干,横空出世的《国闻报》前所未有的推广方式,登时铺天盖地的横扫各地!
因为里面的内容可以满足社会各个阶层的需要,除了顽固守旧的朝廷大员,但凡有点上进心的仕宦,无不视为不可多得的重宝!洋务派,革新派,少壮派,纷纷从其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民间俗流,则对其中的野史轶闻,开一派风气之先的武侠小说,各种实用的小知识窍门,爱不释手!
当天中午,天津和京城的茶楼酒肆,就有了数以百计的人扯着嗓子念报,换来茶水瓜子点心的打赏。不少鼻子灵敏的说书人,急忙把里面的故事请人念出来,加班加点的编段子,准备当成糊口的本钱。
这年头的人都爱惜字纸,没人把成捆的报纸论斤称卖废品,反而有不少文人,拿一张报纸当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