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等等纷繁复杂的国际格局下,如何的求存。
可以说,有宋一代,各国的兴衰存亡,与其国策有非常直接的关系。
有着文化正统的北宋选择了偃武修文,以文统武,缔造了千古以来空前绝后的文化鼎盛之巅峰,却也埋下了最终耻辱王国的祸根。
北面辽国深入学习汉化,却在传统力量与儒化之间难以均衡,最终将极可能一统天下的机会葬送。
各国在政治与外交上的利弊得失,是非常值得后代人深思的。
乙位面的二十世纪初。新朝建立没多久,本土新老政治力量还不够成熟。对内的统治理顺他们有着数千年经验可以学习,那是得心应手绰绰有余。但如何搞外交,却只有一个李鸿章可以学习。
问题是,李中堂的时代。是大清国被人欺凌拿捏各种折腾的苦逼阶段,那种情况下的外交,不过是对于妥协力度大小和付出代价多少的选择而已。那根本算不上什么平等,也没有多少值得夸耀的成就。
如今国力改变,格局完全不同,中国的外交家们自然不需要继续装孙子低声下气的。
但列强各国。或者说以英国为首的所谓才成熟外交力量,也还停留在以强大军事力量为后盾,对弱国的讹诈勒索上,根本没有所谓的和平友好概念。以至于,杨浩主导的中朝提携。中国---吕宋关系等等,都成了开创性的全新外交形式。
与时下流行的各国之间搞军事同盟那么单一的形态,无疑非常先进,也格外的另类。
更进一步的,来自于本世界后冷战时代的新兴外交方式,在这时代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杨浩希望这一代的年轻外交家们,能够提前了解并掌握那种方式,从而对整个国家的未来奠定良好长久的基础。
其中用心之良苦。实在一言难尽。
年轻外交家们可算是有事儿干了。他们以学生完成作业的态度埋头苦读,查阅车上装载的小型图书馆的资料,巨量来自本世界的研究论文作为参考。疯狂吸取各种闻所未闻的知识营养。
杨浩却是真正清闲下来,真正是以游山玩水的轻松心态,随着专列慢吞吞的驰骋在西伯利亚一路向西,越过乌拉尔边界,通行世界第一大地皮国家的广袤河山。
正如他所预料的,沙俄并没有因为远东的冲突而对使节团专列下绊子耍阴招。一路行来。完全按照两国邦交正常状态应有的样子,以礼相待。
顾维钧等人为之惊愕不已。杨浩却处之泰然。因为他很清楚,有着斯托雷平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