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
一见颜沐出来，凌展神色有点微妙。
又是期待又像是不安，只盯着颜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展，”
就在这时，凌因涛过来道，“小沐第一次来这边，你带小沐四处玩一玩吧，你爷爷的病，不急哈！”
他这是给了颜沐一个台阶。
这女孩子肯定心里特没谱，但为了面子还得应付，他这么一说，这女孩子就该立刻答应，出去逛街才是真有兴趣的吧？
凌展有点为难：“小沐？”
“不必了，”
颜沐笑着一摆手，“我这次来是给凌老先生治病的，不是来玩的——我准备开始了，你们能保证没有外人进来打扰吗？”
时间有限，她眼下行一次针后，等到半夜，还能再行一次针，算算时间，在这两天内可以多几次……
这样，把握就更大些。
凌展眼中一亮：“你有办法？”
凌因涛一怔，有点惊愕难言，他都给这女孩子台阶下了，这女孩子怎么不知道深浅？
这也是闹着玩的事情吗！
治病？
就这么大言不惭！
“不用了，”
凌因涛不得不强行拒绝，“真不用，小沐，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父亲的身体，前一段刚得了感冒，很凶险，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
他说着看向颜沐，眼光沉沉，带着一点沉沉的压力。
说的够清楚了吧？
这女孩子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该就坡下驴，老人的生命也是开玩笑的吗？
“凌先生！”
颜沐好脾气也被磨没了，不客气道，“到底要不要我救老先生？给个明白话吧，我直性子不会转弯，你们的话我听不懂！”
凌展顿时十分尴尬。
凌因涛也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一愣之下也是一顿。
“你身体不好，就不该这么疑虑太重，”
颜沐看向凌因涛道，“每天上午出那一身大汗，很舒服吗？晚上心悸失眠的时候，是不是左胁下疼的难受？还有口气很重，你也不会感到爽快吧？”
“啊！”
凌因涛吃了一惊，乃至于整个身体都晃了一下，镜片后的双眼一下子睁大，难以置信看向颜沐。
“你……你怎么知道？”
凌因涛结结巴巴道，“你——”
“我是医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