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加里安看着面前的年轻气盛的家伙,决定不动神色的去敲打他一下。
“是的,沙皇的确不愚蠢。然而不废黜农奴制度,他会死的更早。”
加里安把餐布放在一边,无情的嘲讽说道,“过去两年期间,沙俄境内爆发的农民起义就将近300次,以车尔尼雪夫斯基和赫尔芩为代表的激进革命家们发誓要废黜农奴制度并且推翻沙皇的统治,而且这股力量正在逐渐的扩张规模。但是如果由政府来废黜农奴制度,那么沙皇起码还被宣判一个缓刑,不会那么快被推翻,统治得以延续。但是如果由革命家来宣布废黜农奴制度,除了大贵族们被吊死在电线杆上,怕是最后一代的沙皇全家都会被送去与他效忠的上帝见面呢!”
在革命这点上,加里安也不得不承认斯拉夫人的彪悍,法国的大多数作家们都是摇旗呐喊,嘴炮无敌,而俄国的作家往往兼任革命者的身份,拿着真刀真枪的去领导民主革命起义。。
“胡说。”
门捷列夫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摇摆着手,终止了这个令他不愉快的话题。用一种戏谑的反讽说道,“照你这么说,难道我们的沙皇也会跟你们的路易国王一样,被送上断头台?”
“不不不,这倒不会。”
就在门捷列夫脸色稍稍缓和之时,加里安小声的补充了一句,“不,按照革命者的传统,怕是会用子弹处决他全家吧。”
“……”
就在加里安与门捷列夫还在酒桌上讨论细节问题时,一双怨毒的眼睛正在透过车水马龙,行人来往的热闹大街,打量着他。
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穿着灰色的外套和已不搭称的黄褐色马甲,脚下布满了烟蒂,从跟踪加里安到现在,他已经在这里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他无法原谅这个侮辱天主教会的男人,在他看来,加里安那些讽刺的揭露都是在嘲讽,巴黎天主教会是一个玩弄幼童的**场所。
这让一个虔诚的信仰者忍无可忍。
他从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了烟盒,打开后才发现自己刚才抽完了最后一根烟。烦躁的将盒子丢在了地上,手心抚摸着脖子上悬挂的银色十字架。
如同野狼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餐厅里的年轻人,灰色外套遮掩下的腰部,同样别着一支转轮手枪。
只不过是老式的纸壳弹丸转轮手枪,但是用来取人性命足够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寻找下手的机会,已经等待了将近三天,不急着这一小片刻。他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