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德勒克吕兹顿时变了脸色。目光开始在对方身上上下探索,想要看穿他的企图和目的。
“对不起,我跟布朗基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德勒克吕兹挥舞着手,不耐烦的说道,“如果你想要找他领取悬赏的话,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不。”
加里安坚定地说道,“我现在要他归还之前欠我的人情。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拍一封电报告诉他我的情况。”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德勒克吕兹已经不耐烦了,他站起身想把对方打发出去,“咖啡喝完就走吧,这里不属于你,波拿巴王室的客人。”
加里安摇摇头,无奈的笑着,说道,“说到底,德勒克吕兹阁下还是不相信我的身份。”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德勒克吕兹翘起了腿,把两只手摆放在膝盖上,冷声反问,“参加热罗姆亲王的葬礼,为波拿巴王室鞍前马后的挑起天主教的争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已经被诏安了。加里安阁下。在我看来,你表现的比宫廷的鹰犬还要忠诚。”
加里安无所谓的说道,“与波拿巴王室合作的确有利于我的计划,但如果这样做就算是革命叛徒的话,也难怪你们无法蓬勃发展。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这句话对于你们这些冒险机会主义者而言,还是太难实现了吗?”
德勒克吕兹冷哼一声,并没有在乎加里安说的话。不过对方接下来所说的一切,却让德勒克吕兹神情变得凝重。
“德勒克吕兹阁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您是否准备创建一份报刊,准备继续舆论攻击巴黎政府?如果我将这个消息反馈到巴黎警局。不知道德勒克吕兹阁下这次会在牢狱中待上多少年?”
对方顿时脸色骤变,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有的小秘密。
“不,没有……”
“那份报纸是不是准备取名叫《觉醒报》”
连名字都说出口时,德勒克吕兹顿时脸色苍白。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问你帮不帮我这个忙!”
加里安提高了音量,眯着眼睛打量起面前的人,他已经非常不耐烦了,直截了当的问道,“不帮忙,你下午就可以去警察局报道。我相信这次法官可不是把你流放到卡宴岛这么宽恕仁慈了。”
“你这个投机分子。”
“随便你怎么骂。”
加里安无所谓的说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