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革命变动正在巴黎的土地上孕育着,如同初生的婴儿,迸发出强硬有力的心跳声。
法兰西这片土地自从大革命以来,就不缺乏为民请命的人。
那群拿起武器和旗帜反抗普鲁士入侵和第三共和国暴政的人民,快要来了吧。即便被后世的阿卡林微博上污蔑成“底层贱民和部分流氓领导者”组成的暴动力量,历史却绝不会改变对这群人的赞誉。
他们不是穿着黄马甲打砸抢的流氓。
他们是真正的无名英雄。
加里安握紧了拳头,等到从沉思之中回过神,他已经站在杜伊勒里宫的门口。
今天的宫殿比以往都要热闹,拿破仑三世还在跟俾斯麦进行细节上的谈判——兵不血刃的从普鲁士身上咬下一大块肉,做梦都能笑醒。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成就已经赶上昔日的叔叔,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欧洲为之忌惮。
杜伊勒里宫的门口,另外一个同样心情沉重的人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出身后的唇枪舌剑与勾心斗角,站在灿烂的阳光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俾斯麦眯起眼睛,似乎还不适应宫殿外明亮的场景。回想起拿破仑三世咄咄逼人的态度,他又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
“我再重申一遍,想要得到法国的支持,普鲁士需要将莱茵河的左岸作为巴黎的庇护区域,不单单是俾斯麦阁下有所要求,就连小梅特涅的妻子柏丽娜之前也提出了类似的请求。俾斯麦阁下应该争分夺秒,因为不光你一个人有所请求。”
没有将维也纳踩在脚下,弗兰茨一世和梅特涅的追随者一如既往的活跃在欧洲大陆,与柏林争夺德意志的控制权。
而拿破仑三世胆敢这么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加里安那篇文章的怂恿。也让他意识到一个文人的杀伤力,有时候能抵得上一百个师。
在俾斯麦的周旋之下,双方还是
此时加里安一个人,安静的出现在杜伊勒里宫门口。杜伊勒里宫的门口非常热闹,德意志的车队正在门外静静的恭候他们的主人。
他看见了那个人。
那个高高在上的政客。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加里安像是抓住了救命道歉一般,拼命的往前挤,想要再靠近一些,然而侍从却将加里安一把拦住,往回推。
“俾斯麦阁下,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聊聊。”
此时加里安已经顾不上颜面,努力的挤到护卫面前,挥舞着手臂,焦急的说道,“关于德意志的未来!”
俾斯麦